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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示意其他人下去把门关好:“姑娘,奴婢会伺候好姑娘您的。”“如此不听话的奴婢,位居一品,真是大开了眼界。”钟云漓坐在床上不动,背对着让人看不透情绪。小何心知钟云漓是在嘲讽自己,于是道:“姑娘您也好不到哪里去。”钟云漓落地,一手紧扣着领子,另一手则迅速抓住小何的脖子,手掌微微收紧:“不知杀一个奴婢可有罪?”“无罪,姑娘是万金之躯,奴婢只是贱奴。”贱奴吗?钟云漓不信,手中的脖子滑腻,手微微下移,果然在左肩上摸到一个图腾:“墨书云的暗卫自称贱奴,真会贬低自己。”小何的笑容不减:“姑娘不要太过聪明,否则活在世上的日子越来越少。”“威胁?”“奴婢怎敢?”“能否出殿门?”“不能。”钟云漓松开了手,这是个狠角色,多说无益,倒不如暗地里杀了干脆。“也罢,沐浴吧。”小何的头低垂,十分温顺:“是,姑娘。”墨书云一下朝,便召风封月进御书房谈论政事。风封月跪在下方,思考再三才上奏:“皇上,那人还是除去妥当。”墨书云只是微微挑眉,继续用朱红批改奏折:“为何?这宫中既没有她的眼线,又没有可以贿赂的人,怎么不妥当了。”风封月却道:“若是有了她的眼线,又有可以贿赂的人,那不就是不妥当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初修。。。☆、【初修】撒网熏香萦绕,御书房在这一刻似乎凝滞了,但墨书云笑了笑:“有暗卫在她旁边,你说她能弄到几个亲信吗?”风封月静思,皇上做事不可过多考量,为了避免触怒龙颜,也只能应是。“皇上可有见过那人?”“不曾。”风封月又谈半个时辰才退下,心中松了一口气,自古红颜祸水,那人当上了皇帝必定颇有心计,若是皇上因此迷住则是大不幸。正午时分,钟云漓到树下乘凉,小何作伴。钟云漓心想,如若要办事,就必须将小何给弄走,理由必须冠冕堂皇,还能埋下自己的亲信。见天气烦热,日子颇为无聊,钟云漓问道:“小何可有喜欢的人?”小何低头垂眸,假装害羞:“宫中的女人都是皇上的,喜欢的自然是皇上。”“包括我?”因为如今的尴尬处境,不能用尊称那只能用惯称。小何道:“不包括。”其实更准确的来说是不配,亡国奴本就低下,在皇宫之中有一隅之地给她已经不错了。钟云漓听此却绽开了笑颜:“如此甚好,若是有一日恢复了自由,定要做个平民百姓。”小何听此疑问:“莫非姑娘不喜欢衣食无忧?”喜欢啊,但是忽悠忽悠还是可以的,钟云漓回答道:“衣食无忧也好,饥寒交迫也罢,宁为穷人丨妻,不为富人妾这道理你我都懂,就算是是富人丨妻,无法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不分离又有什么意思?”“世间上真有守身如玉的男子?”钟云漓的视线投向远方,眼眸干净,唇角微勾,似是在回忆美好:“有一个地方叫做梦泽,我曾经游历到那里,那里民风淳朴,一生只爱一人,女子向男子求婚则洒下梅子,男子愿意便拾起,取自的,男子向女子求婚则用一种特制的骰子,由象牙制成,内有红豆,取自‘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小何听此心中略有触动:“真的一辈子只相守一人?”钟云漓正欲讲下去,却将头转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小何一番:“可惜了,一般暗卫也会有赦令,但你如此的花容月貌,却要葬送在一个老头子手上。”小何反驳道:“如今皇上也才十八岁。”“五十年后还不是一个老头子,听你此话之意,莫不是已经被临幸了?”钟云漓嗤笑,带着几分的八卦意思。小何首次羞愤:“姑娘请注意身份。”钟云漓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眸子覆上了晶亮:“小何啊小何,如今的你可是可爱多了。”夜晚,小何等钟云漓入睡后就拿了令牌偷偷去一趟御膳房,在橘色的宫灯笼罩下,那身穿盔甲的男子越发温暖。快步上前,小何取出怀中的丝帕,上面有一些收拢过来的银两,她将银两放在男人手上,紧紧地扣住他的手:“君郎,可不要负了我。”小何是暗卫,但被派到钟云漓身边时也当起了宫女,她在暗卫中并没有见到过除了皇上之外的男子,一见到秦明便倾了心。虽然秦明没有皇上的那副尊贵的尊容,也没有拥有万贯家财,但是秦明让她可以慢慢靠近,他没有光环,她与他在一起是平等的。秦明拥住小何,略微粗糙的手去抚摸她的脸颊道:“小何,我誓不负你。”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里云国的女子叫情人为君郎,丹国里的女子叫情人为郎君☆、【初修】访客小何抱紧了他,好久才开了口:“君郎,可否为我做一个骰子,用象牙雕刻,在里面装一颗红豆,以慰我相思之苦。”“象牙可是贡品,别说我们这些低等人,就算是那一品大官,用点象牙也是要掂量掂量。”小何想了想,才退了一步:“那,没有象牙,兽骨也行,只要是你刻的,我便心满意足。”秦明应下,对此细细思索:“不过你也要收好东西,私相授受可是死罪。”小何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温柔地献上一吻,秦明拥得更紧,又觉得怀中的人温柔体贴,不会无理取闹,坚定了要娶她的决心。花前月下,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情话,好不郎情妾意。钟云漓在暗中看着这两人,没想到今日随意一激,果然有收获,那么除掉小何就简单多了。第二日,钟云漓早早起床,爬上梅子树摘梅子。小何担心钟云漓刺探情报,一发现就在树下警告,“姑娘,还是安分些好。”钟云漓听此从树上跳下来,裙子上兜了些梅子,将梅子抖在地上,取一个咬了一口,脸色千变万化。“没想到云国的梅子这么酸,还是丹国的甜。”小何心想,要是这么简单,她这个暗卫还不是白当了?刚要开口,钟云漓将梅子扔给她,神色极其不悦:“不吃了,这些梅子如何,你自己处理了。”小何再怎么怀疑钟云漓也不能违抗命令,只能在心中记下一笔:“姑娘,这里可不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