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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一人,莫要太过活跃了。”钟云漓咧开嘴角,朝着小何笑道:“怎么,小何这是在关心我?”小何纵然觉得钟云漓没脸没皮,也不好发作,收拾好了便出去,越发觉得那棵梅子树留下来就是祸患。中午,钟云漓在树下看着话本,石桌上也摆了一叠,那都是从地下挖出来的。“小何,这些话本都挺有趣的,你说是不是呢?”“姑娘看完烧了便好。”“诶,真不讨喜,冷冰冰的,没人会喜欢吧。”钟云漓将一本话本看完,那叫一个舒畅:“才子佳人终成眷属,可谓佳话,那男人不是状元才但胜在一颗心诚挚,女子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却多了细心呵护,小何,你说是不是呢?”小何不蠢,也看透了钟云漓的想法,她道:“姑娘,小何自知有错,但姑娘想要借题发挥,在这里可是毫无出路。”钟云漓假装听不懂:“小何说些什么呢,就算你恶贯满盈,但你现在还是我的奴婢,我的一切靠你打点,我又怎么敢嫌弃你呢?”“那多谢姑娘了。”小何目光闪了闪,果然钟云漓还是不能留,且不说如何出的桐华殿,这种什么都套不出话的人,怕是会将手伸向后宫。“小何可是在想什么?”钟云漓知道小何怀疑自己,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要小何犯了死罪,那时候自己人安插进来,这等事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这等小事,小何要上报也要掂量掂量,无凭无据也就算了,自己本身还私通了侍卫,啧啧,这一次的待遇还挺不错的。正想着,殿门忽地被打开,钟云漓被打断思路,不自觉看向殿门处,一个贵气的女子身后跟着十二个仆从正翩然走进。“本宫听说这里有妄想当女帝的人,不知人在哪里?”作者有话要说: 初修。。。。☆、【初修】再访桐华殿的第一个访客,极好极好。来者着一袭正红色宫装,眉心绽了一朵红梅,虽是艳丽,双眸却流转着几分温婉,行走间衣带飘飞,似那坠入凡间的仙子。她的声音也有几分温婉,即使刚刚的话有几分贬低的意思,却没有毁了她良好的形象。钟云漓起身却不做任何礼仪,小何拜倒在地,并没有叫出名号。“庆安公主,来此有何贵事?”庆安上下看了钟云漓一眼,这人看似好相处,但那股傲气恐怕还藏在骨子里,不过,此人长得还有几分姿色,若是妄图勾引皇帝就不好了。“我来此提醒某些人要有自知之明,别一个劲地往龙床里钻。”钟云漓瞥了眼身后的小何,转而又道:“公主,你看小何也知错了,日后定不会做这等蠢事。”庆安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那就好,身份的悬殊可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决的,说不定,今天还好好的,明天就冲撞了主子乱刀砍死呢。”钟云漓当然明白这些话里面的意思,她当然不会认下,顺手将问题抛给小何:“小何,公主的话有听到吗?”小何知道自己左右不是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下:“小何明白。”当夜,小何并未出去,倒是钟云漓又下了一份迷丨幻丨药,趁着点去御膳房那边,秦明依旧在等小何,却不知道小何今晚是不会来了。“喂,你听说了吗?那个桐华殿的小宫女喜欢上一个侍卫,结果那个侍卫穷得连根象牙都拿不出,今天闲聊的时候都不敢抬头。”另一个较软弱的声音接着响起,“象牙不是贡品吗?就连我们也拿不出来。”“哼,你懂什么!”紧接着那人的声音小了很多,但秦明仍可以听见,“这里是皇宫,皇上又不管事,只要把把风、漏点口信,大把大把的好处往我们这里来。”“这不好吧?”“没什么不好的,出了事也是她们造的孽,顶多死个太妃,也不会有多大篓子。”秦明在那里听了许久,时间一到,他下意识抬头,结果这里还是只有他一人,心中又不是滋味。为了避免被发现,秦明也只能草草离去,但那些对话仍盘旋在他的脑海里。那宫墙后面,只有钟云漓一人,钟云漓不作停留,回到桐华殿后攀上梅子树观看地形,心中的计划已经明朗,只等明天的到来。夜晚匆匆,钟云漓睡醒后,那棵梅子树已经不见了,但不妨碍她看话本的雅兴,随意捡起一本就开始看。“原来你这么有雅兴,还有心思看书。”钟云漓听声音并没有抬头,却也知道了来意,只是面上不显露罢了:“怎么,庆安公主又想要训斥小何?”庆安让一干宫女下去,这才道:“钟云漓,别装得那么事不关己,说吧,我的帕子呢?”“帕子?”钟云漓抬眸,那眼睛里多的是探究:“庆安公主手下的人没管好吗?连块帕子也会丢?”心知自己中了眼前之人的暗招,庆安脸上仍保持着温婉的笑容:“你应该知道丢了帕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里的服装自己想象的是曲裾的那种,个人感觉这种服装很好看啊☆、【初修】邀请女儿家的名节素来重要,丢个帕子万一被外男捡到,不仅是闺名,还有一生的幸福都会毁于一旦,即使是一国的公主,名节也极其苛刻。钟云漓知道这个道理,不然也不会利用帕子来引庆安公主来这,不过小何在此,她又怎么敢做那么多的动作?“公主的帕子是否遗忘在哪里了,以公主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如此显而易见地取走帕子,怕是要栽赃在我身上。”庆安变得不耐烦,这样下去,无论钟云漓有没有拿,都有可能在和她画圈圈,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那可是得不偿失。想到这里,庆安道:“你若是没了自知之明,硬要挑破那层窗户纸,本宫便成全你。”钟云漓听此笑了出来,刚刚的自称为“我”是为了帕子,如今本宫出来了,说明急不可耐呀,不对,委婉一点,应该是心急如焚。“笑什么?”摇了摇头,钟云漓终于放下手中的话本,起身与庆安平视:“公主口口声声说是落在了我这里,就是不知道那帕子长的什么模样,也让小何去找找看。”庆安就算再急,也不会失了理智,反倒又扮起相安无事的模样,浅笑盈盈,语气不温不火地说着:“那帕子上有五彩孔雀,为江南丝娘所养的蚕,江南丝娘抽的丝,江南丝娘织的线,江南丝娘绣的五色玲珑八宝孔雀。”“咦?是那个玲珑八宝?”钟云漓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