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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你在我身下承欢,想要你想得快疯了。你挑起的欲望不能总是这么不负责任,让别人替你收拾残局,这可不是一个好老婆的体现。现在,亲爱的,该由你来了。”大手一挑,林清浅胸前的几个纽扣都松开了。男人眸变得深沉幽暗,透着丝丝燃烧的火光,大手按下去,轻轻地扯着林清浅的衣服,往旁边拉开,露出他纤瘦光滑的肩部,胸前的大寸白皙肌肤,以及胸前的红润都一览无余。男人的呼吸加重了,胸口猛烈地挤压着,汹涌咆哮着,快要蹦出来。手变得有些古怪,摸着瘦弱却无比诱人的肩的肌肤,却像触到了一股电流,手迟迟不敢真正落下。男人望向林清浅,此时他闭着眼睛,像失去了呼吸一般,一动不动。面容苍白,当男人看到一道细细的血丝从那张憔悴的嘴唇流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犯了什么浑事。“张开嘴!”男人无比着急地触到那张弧线优美的唇,“不准这么咬。”手指硬掰着,勉强探进去,触碰到了那条被咬得失去知觉的舌头。“shit!”男人低吼声,落下的拳头深陷入柔软的床上去,“他妈的谁叫你这么伤害自己的,我允许了吗?你有经过我的同意了吗?睁开眼睛,我叫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睁开眼睛,宝贝,我不会再犯浑事了,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啊,宝贝!”男人像一头手上的野兽,无助地咆哮着,想得到身下人的原谅,“我竟然会像那些个畜生般,对你做这种事情,我真他妈的欠扁!”男人边说,铁一般的拳头往自己的脑袋落下,一拳比一拳重,最后砸向了自己的胸口。身下人还是没有动静,男人无力地垂下自己的头,背对人坐着。恍惚间,听到有声音响起,那么微弱无力,却揪起他的心,揉成一团,狠命敲击。“张天烈--”林清浅睁开眼睛,男人转过头来,见人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我不想再喜欢你了--”“我累了--没有力气了--”有什么从心底深处支离破碎,悬空落下,毫无预兆,张天烈听到自己心脏最后跳动的声音,胸口疼得无处可逃,挤着推着要奔腾而出。“可以吗?”当男人的嘴唇贴近他时,林清浅微弱地问,嘴角还是扯着一抹难看的笑容,没有一点笑意。张天烈沈着脸,忽地按住林清浅的头,靠上去,用力吮吸起那张毫无血色的嘴唇,想要探寻什么,不断往内,直至勾起那条灵活的舌头,追逐了纠缠,松开,林清浅的嘴唇变得红肿起来,像颗成熟的樱桃,满满是男人的痕迹。“你说可以吗?”男人轻抚着那张被吸吮红肿了的嘴唇,一只手跟着摩擦着人细腻的面容,眼神瞬地又变火热。将头埋入林清浅带着独特香气的肩窝深处,男人用力环紧他的腰身,深深地汲取属于身下人的气息。“听清楚,你这辈子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深叹了口气,男人用力地吮了下人脖间上的细嫩。林清浅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小,直至消失不见,他的眼神仿佛失去了焦距,无神地盯着一处发呆。“也许--”他真的不适合跟男人在一块,两个不同的世界很难达成共鸣,这个时候,他还能够像之前以为的抽身而退吗?肩膀被男人用力摇晃着,而林清浅却看不到眼前真切的脸。“你是在嫉妒吗?”张天烈强迫人转脸看向他,“是讨厌我刚才那样的事吗?是不是,回答我?”“张天烈,我们--”林清浅微抬起头,眼神蒙着层未知的迷茫,“我和你,不合适的。”是真的不适合,他无法去习惯和包容男人的所有,而男人也不能在他狭小的空间存活,与其这样痛苦,还不如不要继续下去。许久,没有听见男人回答。男人也是这么认为吗?这样就算达到默契了?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对他,对自己都好。林清浅站起来,朝门走去,离开了男人的视线。床上,男人耷拉着头,忽觉胸口一阵揪心的疼痛,心底被挖开个缝,寂寞,以及无尽的黑暗朝他涌来。黑暗,黑暗安全吗?在那个宛如棺木般的小屋里,有个小男孩目光阴冷,盯着前面柴门的缝隙,通过从外面射进的光线,他看到一只脏头脏脑的黑老鼠潜伏在光线之外,只一双贼溜溜的眼露在光线里。老鼠和人,都按兵不动。在男孩背后,巨大的犹如野兽般的黑暗,赤着眼,张开大口,等待男孩对他的畏惧,匍匐于他的脚下哭喊求饶,这样他就可以利用人脆弱无比的心,将他吞噬,沉没于虚空。不知道在黑暗深处度过了多少个时辰,男孩刚开始充满抗拒和畏惧的眼神,渐渐变得沉静,像一潭黑色的湖水般,只剩下无尽的寒冷和漠然。门“吱呀”声开了,金色无比温暖的阳光斜射进来,有很多温暖的双手和面孔向他迫不及待伸来,男孩嘴角扯出一丝讽刺而无害的笑容。黑暗很安全啊,男孩在心里回答自己刚才提出的问题。人哪,不知道世上最温暖的莫过于黑暗了。只有黑暗,杜绝了一切虚伪的,戳穿满口仁义道德的虚假面孔,将一切世上认为该与不该的都一一粉碎。黑暗,不是让你狼狈爬下,就是让你冷漠爬起,什么伦理道德,只不过是社会自保的一种牵强的理由罢了。靠在床上,在男人脑海闪现一张清清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在不远处静静等着人跟上脚步的面孔。他的宝贝,和那只可爱的小老鼠像极了,愿意和他坠入万劫不复之中,愿意和他跌落于黑暗,等待黎明曙光到来的人啊,就是那个人,极致诱惑他的心,他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作者有话要说:☆、43拒绝,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过分喜欢。自从林清浅对那人说了那句“我和你,不适合的”之后,距今已经过了好些时日,林清浅没有再见过男人,或者只能说男人没有再出现在林清浅面前。临近期末考试,林清浅心想,这个学期,除去学习的时间,大半就剩下和那人兜转的时光,有过些许的甜蜜,有过酸楚的苦涩,终究都是他和那人的回忆,全部都是,满满地装在他心里。也许,这样大概就够了吧,毕竟生活需要理智和现实,这个社会从来都是这样,至少在林清浅的理念里,他是这么认为的。林清浅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去医院看过那个叫上官岚若的青年,碰到程彻在宿舍,他也不好开口去问,只是怔怔盯着那个下巴长了些胡渣的温和男子。这天,林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