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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羽洛,好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卑不亢地看着宣于璟。“你怎么说?”勤王问羽洛。羽洛看着芍芙的方向,不一会儿,吐出四个“烫金”的大字:“演——技——太——差!”宣于璟听了,“哈哈”地大笑开了,果然是羽洛的风格。勤王这一笑,倒是让周围的人都蒙了。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王爷……?”芍芙还在勤王身边卖娇,却被宣于璟一把拉开了。“本王昨日就对你说过了,班门弄斧、不自量力的把戏,该适可而止了。”宣于璟冷言对芍芙。“昨日?”芍芙回想,昨日羽洛弹琴的时候,勤王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可那不是对着她说的么?”她手直直地指向羽洛,没有半点平时柔媚的姿态。“哼。”宣于璟冷哼了一声,“一个下棋只懂得赢的人,和一个可以准确输两目半的人,孰高孰低,还不明白么?”“王爷是说……她……她是……故意的?”芍芙难以置信,可是,为什么?“行了,闻举,派个人,送芍芙回沛都吧。”闻举领了命,随即把周围的人都遣散了。等一船的人散去,羽洛才对着勤王发问。“王爷是怎么知道羽洛会弹琴的?听绣茉说的?”她在别院的时候只在绣茉面前抚过琴。“一首曲子,抚得那么难听,却始终循了三节一偏高,两节一偏低的调子,想听不出来也难。”宣于璟说。“我还以为,我扮得很成功呢。”羽洛不得不佩服宣于璟的耳力。“那你又是如何得知这是本王的?”宣于璟指着羽洛怀中的披风问,“因为绣茉?也演技太差?”“绣茉只是单纯。”羽洛替绣茉开脱。“演技太差”这四个字,刚用来形容过芍芙,她直觉地不想往绣茉身上套。各自的疑问提完了,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打何时起,他们之间就弥漫开一种尴尬的气氛。“那个,谢谢,还有……谢谢。”羽洛把披风递出,望向一旁说着,好似是说给湘河岸边的垂柳听的。“说一次就够了。”宣于璟轻轻接过。羽洛摇摇头:“晕船的事,还有,芍芙的事。”她谢的是两件事。“晕船好些了么?”宣于璟的声音很温和。“嗯。吃了药,好多了。”羽洛说。又是一阵安静,让船上的空气和时间都停驻了。————晨,云州栗城湘河畔。每天这个时候,湘河上就会起雾,今日也不例外,远远望去,浓雾就像是仙女的砂质飘带一般,顺着湘河而舞。尹十一驾着一艘小船,一身船夫的打扮,缓缓地摇桨。面对远来的船队,他冰冷的目光丝毫遮掩不住他的恨意。一想起当年,母亲的鲜血就喷洒在林奎手中的剑上,他攥紧了长刀的右手就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林奎,这个小人!买主求荣,竟然攀附着太后一路升到了卫军首领!他尹十一就算是做梦也时刻“惦记”着他的狗命。娘,孩儿今天一定会手刃了这个小人!让您在九泉之下稍稍宽慰一些。尹十一的目光透过雾气坚定地锁在渐渐靠近的船队。“主子,您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做也太危险了。闹不好……”修予满心担忧。可他的话语似乎从未进入尹十一的耳中。修予自小就是尹十一的伴读,主子的脾性他岂会不知。只要是与当年有关的事,就算是一贯冷静的主子,也有难以自控的时候。而他的使命,就是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着主子的周全!船队渐渐地靠近了。尹十一用鸟哨打了一个信号。哨声一响,埋伏在岸边小船上的十数黑衣人就纷纷入了水。黑衣人们潜在水底,借着雾色,一会儿就靠近了中间的大船……又是一声哨响,尹十一知道,他的人已经悄悄地,把船周的守卫都解决了。剩下的,他要自己动手。————一早就有鸟叫声相伴,还真让人心旷神怡呢!羽洛静静地抬头,往原本就半开的窗外望去,鸟叫声很近,她不想把这一分自然给吓跑了。外头的天色还未放亮,雾蒙蒙的,尤其寂静。羽洛轻轻地靠近窗棂,借着船周的烛灯,透过雾色,好似能看见一叶扁舟,就在不远的地方。小舟上还有一个人影,那人影在船头站立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羽洛正疑惑着,却见那人影一闪,跳入了水中。不好了,有人落水了!羽洛心中一惊,古人大多是不会游泳的吧!那么,那个人——是要寻死?羽洛不及细想,拉开了门就跳入水中,口中还大喊着:“来人呐,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呐……!”第十三章失忆的雪儿“主子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修予看了一眼被打晕在地上的女子,小心翼翼地问着。尹十一的脸色难看极了。就因为这个女人的大喊,惊动了侍卫队,让他的计划泡了汤。如今草也打了,蛇也惊了,等船队进入了西疆的境内,再要除去林奎,只怕就再没有这般良机了。尹十一瞥了一眼还不省人事的羽洛,几乎按捺不住自己想要掐断那纤细脖颈的冲动!“该死的女人!”他在心中暗暗骂着。可江水的冰冷,终于还是压住了他的杀意:“先派人去打探她的身份,等人醒了,看看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再说吧。”“是。”修予答应道,“对了主子,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还要赶在‘参祭使’之前回去才行。”“我知道。”尹十一踢了倒在地上的羽洛一脚,不轻不重,“先派人准备着吧,等审完了这个女人,我们就出发。”刺杀林奎的事已经失败,若是能打听到一些关于朝廷派遣“参祭使”的内幕,也算是勉强有些收获。尹十一又瞥了一眼羽洛,看她的打扮,不像是宫中的丫鬟,应当是勤王身边的人吧。想起勤王,尹十一既有一肚子的不满,又有满腹的疑惑。不满的是,他沾了太后的亲;疑惑的是,以他所了解的勤王,何曾与“酒色”“无用”扯上关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