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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伤害到了和筱白,具体说了什么她不肯说,陆良鋭担心和筱白没再追问。看到喝得烂醉的和筱白,陆良鋭想打电话和谷雨,到底说了什么才能让铜墙铁壁的和筱白,变成这样脆弱的样子。陆良鋭把车子停在丽园小区外,他转头看,和筱白已经睡着了,头歪着眉头皱着,脸上的妆哭花了,一块一块的。陆良鋭轻轻地扳着她的头,让她舒服地靠在座椅上,和筱白动了动没醒,陆良鋭的手没有立刻拿开,他放在她的侧脸上,用拇指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和筱白十八岁前是在工厂上班,二十二岁之后,她发过宣传页穿过玩偶服住过车站候车厅和地下室、做过置业顾问被坑过钱,二十四岁才进荣辉地产,到二十八岁是第五个年头。本命年,对别人来说会是糟糕倒霉的一年,可对和筱白来说,却是转运的一年,可能因为没办法更差劲了吧。那么,十八到二十二岁,这中间的四年呢?她经历过什么事情呢?陆良鋭把车窗升上去一些,没关严,他下车轻轻关上车门。他想,那些苦日子对和筱白来说并不是真的苦,她最不怕的应该就是吃苦了。真正让她受伤的,如和家俊说的那样,让她性格大变的,应该是十八岁之后那几年。赵景胜是谁?是和他有关吗?坐在车里,窝着睡得并不舒服,和筱白没多久就醒了,她喝了酒肚子里憋得难受,歪着头打了个嗝,揉着眼睛坐好才看清车窗外站着一个人。陆良鋭穿着条白色的短袖,他微微弓着背,后背的衣服绷紧着背部肌rou,他后背很结实很宽敞,她依靠过也曾抚摸过。和筱白坐着,她怔怔地看着外面的陆良鋭,能想到的全部是他的优点,他的宽容、纵容和类似于宠溺的表情或者动作。此生,还能遇到一个人,他给你类似于爱情的东西,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像做梦一样。和筱白降下车窗,手伸出去,敲副驾驶座这侧的车门。陆良鋭没转身,只是转头看她,他勾着头,嘴里咬着烟,眉头皱着,抬头纹也皱着,原来抬头纹不是只有抬头才有的啊。“你醒了?”陆良鋭嘴里的烟没点着,他拿下来捏在手里,站直,拉开车门要坐进去。和筱白问他,“陆良鋭,你去买瓶水吧?”快十二点了,小区附近只有一家商店,应该早关门了。陆良鋭站好,问她,“想喝什么?”“都行。”和筱白说,“我不下车,坐这里等你,你去买吧。”陆良鋭弯腰,手搭在车窗上,他探头看和筱白的表情,在想她是不是捉弄他的。和筱白回视他,“我渴了,想喝水。”“好。”陆良鋭把放在车里的外套里的钱包拿出来,“还想吃点什么吗?”“不用了,只买水就行。”陆良鋭跑着去的,来来回回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他提着塑料袋,里面放着两瓶水还有几包零食,是薯片和虾条。“近处没卖的。”陆良鋭把蓝色瓶子的水递给她,“品种不多,不知道你想喝哪个,这个给你吧。”他自己是喝两块钱一瓶的矿泉水。和筱白拧开盖子喝,她没再说话,像是在想事情。陆良鋭坐进车里,他是个男人身强体壮的人,坐进去车就颤了颤,没胖到晃了晃的程度。可和筱白感觉到了,她说,“第一次坐你的车,你进来时候,车就动了动。”“是吗?”陆良鋭说,“我这么重?不知道。”“你除了出车锻炼身体,还知道什么。”和筱白说他。陆良鋭笑着说,“那你教我知道。”和筱白把袋子里的薯片和虾条揭开,她在一片薯片上,放了七根虾条,“把薯片当做树叶,虾条当做鱼刺,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树叶和刺?”陆良鋭直白地翻译。和筱白摇头,得意地说,“这叫一叶七刺。”陆良鋭哦了一声,想想的确是一片叶子七根刺啊,又喝了一口水,才想起来些其他意思。不知道想的对不对,没表示出来,今晚和筱白状态不对,他不能乱说话。“还有一个,把薯片当做汤勺,虾条还是鱼刺,你知道叫什么吗?”陆良鋭没想,直接摇头,“不知道。”“这叫一匙一刺。”“是吗?”陆良鋭说,“挺有意思的。”“有意思吧,我也觉得。”和筱白又说,“陆良鋭,我再告诉你一个吧。”“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虽然和筱白平日里也会调侃他,但那都是故意惹他生气的玩笑一样,从没这样正经着脸,陆良鋭说,“很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和筱白不肯下车,她说,“最后一个了,你猜完,我就上楼去。”“行,你说。”陆良鋭没再拦着她。和筱白打开车门,她下车,“陆良鋭,你也出来。”陆良鋭下车。和筱白说,“你拿着水。”陆良鋭打开车门,又把快见底的瓶子拿出来。“防到车顶上。”陆良鋭心里有疑惑,还是照做了。和筱白看着他做,等他做完了,她绕着车头过来,把车顶上的水瓶拿下来,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陆良鋭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和筱白一直把水喝完,她把瓶子倒着,对陆良鋭说,“我喝了你的水。”“……”陆良鋭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喝你水的意思是,和你睡。”和筱白说。陆良鋭看着她泛红的脸,她身上还有酒气,不知道醉意还有几分,他说,“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看来的?我知道了,我没猜出来,你回去睡吧。”“我喝了你的水。”和筱白站着没动,“陆良鋭,你要不要喝我的?”和筱白把自己那瓶水,放在车顶上。和筱白醉了,陆良鋭却是清醒的,她说的是醉话,明天醒来是可以反悔的,他是清醒的,所以他不能反悔。和筱白看着他,在等他的答案,十分的耐心。“我不渴。”陆良鋭说,他知道和筱白心情不好,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