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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只是发泄,他喜欢她可以奉陪,可不想伤害她。和筱白笑了一下,她把水瓶拿下来,扭头就走,没回小区里。陆良鋭跟着她,“你去哪里?”“找人喝水啊,还有半瓶呢,不喝了可惜了。”和筱白甩着他的手,“你喝饱了,我去问问别人吧。”“和筱白,你非要作践自己吗?”和筱白甩不开他的手,她说,“是啊,今晚你不喝我就去找别人,你管不管?反正,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家一个人睡觉。”陆良鋭看着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知道。”她几乎站不住,嘴里说着。陆良鋭拉着她,回到车旁边,夺过她的水放在车顶上,“看好了。”他说完,又把瓶子拿下来,拧开,一口气喝完了。和筱白扑上去,抱着他的脖颈,吻他还带着水的唇,她如饥似渴地饮,上瘾了一样。陆良鋭把她拦腰抱起,经过垃圾桶时候,把瓶子扔进去,带着和筱白进了小区。两居室,进门一侧是墙壁,一侧是鞋柜,上面放着一个草绿色的椭圆形的盘子,和筱白打开门后把钥匙放在里面。她出门前的拖鞋脱在门口,她弯腰撑着鞋柜,去解鞋带子。陆良鋭站在门口,他欺身过去,把她压在鞋柜上,高度刚好在她腰那里。和筱白扭头过来,“别急,让我把鞋子脱掉。”陆良鋭把她转过来,亲她的唇,“不耽误你。”你这样还叫不耽误吗?和筱白被陆良鋭吻得站不稳,还是用左脚蹬着右脚把鞋子脱掉的,她光着脚身高比他低得更多了,地上凉找不到拖鞋,就站在他脚上。陆良鋭的手臂有力提着她的腰,让她不难受他又不费劲就能亲到彼此。这次的吻和前几次都是不一样的,是落入火柴堆的火星子,是天干物燥时候的一把火炬,把两个人最深的依赖全部给释放出来。陆良鋭的手利索地剥掉和筱白的上衣,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她真实的身材,远比想象得更加火辣,他低头,捧着亲了一下。和筱白仰着头抱着他的肩膀,手摁着他的头,非推非拥的。陆良鋭的上衣是他自己脱的,他用腰抵住和筱白不让她滑下去,他捻住上衣的边缘,从下往上脱掉,扔在脚边,他们看着对方的身体和眼神,他们相视一笑,好像这样的场景早在他们的想象中存在过一样。和筱白叹,陶醉了一样,“没想到,你真的被我睡到了。”陆良鋭听到她的话,想笑,他声音哑得厉害,“没想到,你真的被我睡到了。”一模一样的话,他同样还给她。陆良鋭抱着和筱白,辨别着方向,和筱白指着一个方向说,“去那个房间,床更软。”陆良鋭笑啊笑,得意洋洋的样子,抱着她就跟大胜而归一样。他把她抛在床上,他跟着压过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急着攻城略地,他捧着她的脸,“和筱白,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清醒的,我希望你是自愿的。”“我愿意啊。”和筱白扬起头,她吻他的侧脸,“来吧。”来吧,她说得像是英雄就义一样,豁出去了一样。和筱白对陆良鋭来说,是一道美味的菜,这道菜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凭着几次的浅尝辄止来判断,这盘菜会是蚀骨让人沉迷的,她的邀请对他来说,是推着他往前走的一只手。他本该不管不顾地占有她,至于其他的事情,过后再说。和筱白未必会想和他长久,他对她的惦念未必会在占有她之后仍能坚持很久。他压着她,他们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绕着呼吸,十八摸早就上演完了,现在退缩会不会太怂了。陆良鋭低头吻她的肩膀,和筱白抬手抱着他的脖子。她应该是对他有好感的,就算是对他的身体。一个软一个硬,一个强一个弱,一个是山一个是水,一个是杵一个是烂泥,他们是最完美的组合,会在最俗的事情里,沉沉浮浮地较劲着。就在陆良鋭觉得终于要如愿以偿的时候,和筱白突然睁开眼睛,她问他,“我们是不是还没拜堂?”“什么?”陆良鋭脸要扭曲了,他也确定,和筱白的酒没醒。和筱白说,“拜堂啊,就是一拜天地的那个,怎么没拜堂就入洞房了啊。”“……”陆良鋭想说,去他妈的拜堂,我就要入洞房。和筱白推他,“不拜堂不能入洞房,我们那里有规矩的。”陆良鋭颓败地坐起来,他身上没有一针一线,而且他真的快炸了,“你想怎么拜?”他想,这可能是和筱白会的某种情趣,如果能助兴,未必不能试试。和筱白下床,她同样干干净净的,“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找衣服。”说完就出房间了。正文38.38陆良鋭眼睁睁看着和筱白下了床,他脑子里在拦住还是不拦之间稍做挣扎,就看到和筱白已经出了房间,她没有一点纠结,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们根本没有前一秒的热火朝天。陆良鋭快恼死了,他扑腾倒在床上,几乎吐血而亡,狠狠捶了下床,没气和筱白花样多,就是恼自己没狼性,直接把她扑倒了,哪还有这么多事儿啊。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先做了再说啊。陆良鋭等了四五分钟,没见和筱白回来,心里不安起来:她不会后悔了吧,不会真不管他了吧,不会让他大晚上的自娱自乐吃自助餐吧。不,他要吃霸王餐。陆良鋭翻身坐起来,麻利地下床捡起丢在床尾地上的裤子套上,提的时候费了点劲,没能一下子塞进去,就算穿上也是有些明显。他的上衣在客厅里,没穿,结实的肩膀上,有和筱白抓的指甲印。陆良鋭出房间,站在房间门口辨别了一下方向,猜测着和筱白是不是去洗手间了。和筱白住的是两室一厅户型的房子,两个房间是比肩挨着的。陆良鋭出了卧室,就看到隔壁房间亮着灯,他记得和筱白说过是一个人住的,其实很奇怪,陆良鋭每天要见很多人做很多事情,大多是毫无痕迹,偏和筱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他就是能记得清清楚楚。“和筱白。”陆良鋭唤着她的名字,轻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