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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你把我当什么!”她一定是真的愤怒到极点了。她讲了平时根本不会讲的粗话,甚至把我面前的咖啡也泼了过来。我一动也没动,连着被她泼了两次,我想我欠她的也算还清了吧。从此之后,她大概都不想提起我这么个人了。她觉得我耍了她,虽然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两杯热饮,还带着温度。我的脸有点烧疼,看着李茉丽离开时的背影,心里也挺不是滋味。晚上,我回到林泊宇那里。他是个很细心的人,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怎么了?脸好像有点红。”他试着轻触了一下,邹着眉问。我笑嘻嘻地抓住他的手,贴到我脸上,“我一见你就脸红,你不知道?哥,你真好看。”他没搭理我的贫嘴,在我脸上仔细摸了摸,“真没事?”“没事,大概是吃什么过敏了。你亲亲就好了。”我把脸侧过去让他亲,“快亲下。”“嗯。”他捏起我的两腮,左右摆着看了又看,然后突然在我被迫嘟起的嘴上啄了一下,笑着问:“好了没?”“……”我觉得,有时候,林泊宇还真他妈可爱。第34章第34章【各忙各的】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想着,就算再怎么难以亲近的人,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上一两年,那也不可能没有感情发生。何况,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还不浅,老子的嘴都被他亲了!要说这事,我也挺纳闷,嘴都亲了,难道不代表点什么吗?我是一直把林泊宇当自己媳妇儿看的,可林泊宇似乎并不这么以为。比如说,他不让我在他那里住。我必然不能愿意,十天有八天都要跑过去并赖着不走。可渐渐地,我就发现这真是个英明决定:我要真的天天上他那里报到,非得闷死不可。自从那次和他提过“不要总是对我忽冷忽热”之后,林泊宇好了很多,大概也是刻意注意过的,偶尔甚至会表现得相当热情。但从根本来说,他的性格并没有改变,大多数时候还是偏于安静寡言的——我只是不想用冷漠来形容,其实行为上没什么区别。他也不是不高兴我来找他,但就是一直忙着他自己的事情,好像无暇理我的样子。他总在看书,看不完的书,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我烦了,就强行坐到他怀里,他倒也不推开,就抱着我继续看他的书。我还不能表示不满。我闹腾第一次,他会拍拍我安慰一下;我再闹,他就有点不耐烦了,往往会呵斥一句;我要是没眼力价儿的继续闹,那我一定是在找死了。好几次,我都是坐在他怀里睡着的。我真怀疑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如果我不在,他没准会在家开PARTY也说一定!慢慢的,我去他那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实在很闷。另一边,我却在学校玩得越来越好,认识了一帮很合得来的兄弟,尤其是宿舍的三个人。刚开学,学校针对新生的活动也多,学生们沉浸在升学的喜悦中,凡事都比较积极,我算是个性比较开朗,人缘不错,有什么事情,大家也愿意叫上我,所以刚开始那阵我也挺忙的。就这样,他一忙,我一忙,大家各忙各的,那段日子倒还平淡。【讨厌】我读研一的时候,林泊宇已经在读博二。他经常在公寓和实验室两处穿梭,偶尔会给硕士班代课。我所学偏文,自然听不懂他们专业的那套东西。但我看得懂讲课的人。有时,闲的没事,我就跑去听他讲课。反正是大课,随便找个偏后的地方一坐,也没人会来过问。他讲什么我并不听,我就看着他,有时候看都不看,一边做我自己的事情,一边两耳竖着听他的声音。但后来我就发现,这么干的人不止我一个。我好几次遇见两个结伴而来的女生,因为她们也经常坐后边,所以我是有些印象的。我一直以为她们是本班学生,可在一次校团活动中,却无意发现这俩女的居然是外语系的。这都没什么,都没有引起我的怀疑论。直到有一次,她们竟然让我帮着传纸条,说有问题要问授课老师,让我帮着往前一个个传过去。我心想:你有问题就举手问呗,再不行下课问也行,传什么纸条啊,再说有问题让大家看下也好,用不着叠那么多层吧。但她们盯着我,我也不好说什么,就传给了更前面的人。其实我特想打开看看。我和这俩妞都在关注着纸条的进展,等传到讲台上去了,林泊宇似乎也有点讶异。他将纸条打开看了一眼,表情虽然没起什么变化,依旧是清寡模样,但眼神却在教室后方淡淡扫视了一下。我听到后面的妞开始咯咯咯的憋着声音傻乐。我一回头,原来妞们憋得脸都红了,眼睛一会儿闪向讲台一会儿闪向地面,那叫一个娇羞。一个还和另一个小声说:“哎,他在看你哎。”另一个就假模假样的整理头发,“知道啦,讨厌。”立马我也脸红了——气的!真他妈讨厌!【你是我的】我不太关心八卦,但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如此孤陋寡闻。我竟然不知道林泊宇被那些大大小小的从本科到博士的女同胞们意yin了如此之久!这消息,我是从我们班一个号称大喇叭的女生那里打听到的,她有个堂妹在本科,还有个表哥在读博,基本上,学校的八卦产业渠道由她们家垄断了。我就问了一句,她和我讲了两节课。听完,我深深地“噢”了一声,心中已然火苗丛生,可她最后又爆给我一颗重磅□□:听说还有低年级的学弟和林大美人表白过……“林大美人”——原来他不是我一个人的“美人”,那帮人居然也在私下称他“美人”。我能忍吗?我忍我就是大王八!当晚我就杀回了公寓,提着我收拾好的三四个大包。林泊宇一开门就愣了,问我:“干什么?”我狠狠瞪他一眼,不想搭理他,拿着包就往屋里冲。他跟在后面,态度尚好,“怎么了?和同学吵架了?家里有事?”我哼他一声,张开四肢,然后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我把脸埋在床罩里,使劲嗅着,那里有他的最隐私的生活气息,也是只有我才能闻到的味道。他站在后面,斥我一句:“起来,别往床上躺。”我转过头,被他气得呼哧呼哧喘不过来气,心想:合着开始嫌弃我了?床也不让上了?他看着我,语气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