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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意外,“说曹cao曹cao就到,缉妖司的人来了!难道此处有蹊跷?”张清轩闻言,状若不经意地扫视四周,未见异常,便快步上前相迎。金麟儿满怀期待,希望能再遇上陈云卿,若真如此,他们就能更轻松地逃脱。然而,待到来人开口,他一听便知,对方不但不是陈云卿,反倒是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陈云卿的师哥骆阳——他若是认出自己,简直是火上浇油。孙擎风又提醒了金麟儿一次,眼下是金麟儿炼化真气最为关键的时刻,若他分神出了岔子,前功尽弃不说,更有可能伤及根本。金麟儿却不知福祸相依,这天上掉下的馅儿饼里满含危险,耳朵抖动,继续分神听着旁人说话。孙擎风不能出声呵斥他,思来想去没有办法,不知怎的,竟低下头将脸贴近金麟儿,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用极轻柔的声音说:“听话。”金麟儿只觉脑袋里轰隆一声巨响,霎时间天崩地裂,百代光阴、千秋人物、万里河山,俱已灰飞烟灭,天地间唯独剩下一个孙擎风。他知道孙擎风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说:大哥喜欢你,你要听话,善待自己。金麟儿心中只有孙擎风一人,再挤不进甚么杂念。张清轩先客气两句,继而又问了许多问题。骆阳简单答过,像是没甚耐心同这些外行废话,只道:“在下昆仑缉妖司千户骆阳,只负责缉捕妖邪,不管你们门派中的杂事。请诸若知线索,不得隐瞒,若是没有线索,便请不要干扰缉妖司办案。”张清轩虽有替薛正阳护着家人的心思,但若那两人当真是妖,薛正阳岂不是被骗了?他思虑再三,将所知线索原原本本告知骆阳。骆阳听罢低声喃喃:“倒不像是妖,反而像那两个人,幸而我走的快,没将云弟带来,免得再生事端。”孙擎风耳力极佳,听到了骆阳的低语,知道只要戴着听妖铃的陈云卿没来,顿觉失望。他倒是想让陈云卿看看,陷害金麟儿的人,到底是不是暗藏在华山中的胡酒。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铃铛爆响声,正出自听妖铃。洛阳警惕起来,将手按在腰侧双刀上,转头望向身后的草丛:“云弟,何必掩耳盗铃?听妖铃已响,该办正事了。”陈云卿自草丛中钻出,翩翩佳公子,顶着满脑袋草木碎屑,无奈道:“师哥,你听错了,那是我的咳嗽声。”他说着说着,用力咳嗽两声。骆阳:“不许说这些混账话!那两个妖物已经害死三人,俱是杀而饮血,凶残至极,绝不可儿戏。”陈云卿按住手腕上的听妖铃,不让它继续鸣响,神色为难。骆阳:“云弟,你同那妖……那姑娘走的太近,师父爱子心切,忧心你的安危,怎能不气?将你降级革职,是为让你反躬自省,非是让你不再缉妖。你莫同他置气,若非他默许,我能将你带出来散心?”陈云卿无奈,他此番前来华山,就是担心金麟儿和孙擎风出事。他听过传言,更加确信他们两个被人误认成了妖物。虽知道他们戴着幻生符,可眼下听妖铃响的如此剧烈,他又有些不确定了,幻生符不可能这样强的妖气,会否真有妖物躲在暗处?“好吧,但你要讲道理。”陈云卿松开手,任由听妖铃震动爆响,经过一番探测,向着一处乱石堆行去。众人跟在陈云卿身后,拨开蒿草,果然看见了金麟儿和孙擎风。而此时,其余三支搜山的队伍,因为没有收获,都循着缉妖司的足迹,赶到了这里。宋湛明欣喜道:“他们果然是妖!”楚若夷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冤枉好人,向张清轩说:“师尊,你看他们的脸,竟与先前全然不同,显然是妖非人。”张清轩疑惑万分:“难道掌门师兄是为妖物所蒙蔽?”今日轮值负责看守悬空牢的那两人,正是长老郭青驰的弟子。郭青驰怒气攻心,拔剑冲向金麟儿,怒道:“刚刚喝过人血,现又在修炼邪功,何其丧心病狂!贫道今日不得不开杀戒,除魔卫道。”“诸位且慢!”在场众人中,唯有陈云卿面露诧异神色。他自幼戴着听妖铃,对这法宝很是了解,它的铃声会随着感应到的妖气而有不同,妖气越强烈,铃声则越响亮,区区幻生符,根本不可能让听妖铃发出这样大的响声。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宋湛明:“这位大人,何故护着这两个妖物?”陈云卿:“这其中只怕有甚么误会,诸位稍安勿躁,待我查验过后,再做定夺。”骆阳蹙眉,显是对陈云卿的做法感到不满。他这个师弟灵力过人,是百年难遇的灵修奇才,但因是指挥使大人的独子,自小娇生惯养,有一副善良心肠,无论对人对妖,总会生出怜悯。前几年,陈云卿外出游历,同一只狐妖纠缠不清,三月前甚至说出要娶那狐妖为妻的昏话,自然被指挥使痛打一顿,革了他的职,要他闭门思过。今夜,他能站在此地,还是亏得指挥使惧内,母亲心疼儿子,偷偷将他放了出来。骆阳不肯让陈云卿一错再错,当即肃容沉眸,劝阻道:“云弟,莫要胡闹,人妖有别,白海为界,但凡有妖敢来人界,皆杀无赦,这是两界遵循了千余年的规矩。”第32章大阵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陈云卿身上。他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心想着反正已经这样,没有中途退缩的道理,便瞪了骆阳一眼,道:“我没有胡闹,骆千户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人,就把我一同拿下吧。”骆阳脑子一根筋,陈云卿怕他真对自己动手,又小声地补了一句:“你、你放心,我是不会告、告诉我娘的。”陈云卿二十出头,威胁起人来却仿佛三岁小儿,同口吃的傅青芷待久了,一紧张也会变得口吃。骆阳直是哭笑不得,他本就是为了陈云卿着想,倒不怕师门责罚。但看着手下们顾忌陈云卿的身份,都是一副不敢贸然动手的模样,骆阳没了脾气,只得站在一旁。陈云卿凑到金麟儿面前:“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金麟儿并未回话,因为他炼化真气已至最后关隘。成败在此一举,他和孙擎风都不敢有丝毫分神,俱是闭目静心,进入一种入定的状态,阻断五感六识,将自己同外界阻隔开来,虽能感受到危险,但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陈云卿未得回应,凑近前去,见金麟儿身上蒙着一层灰雾般的东西,又见他眉心两片花瓣似的金色印记正发着光,不禁伸出手指,在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