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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拿着的那个小鹿挂坠,“你去还这个,认识一下,听mama的话。”渝雪松一脸无奈,“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吗。”另一边包厢里,陆宜南咬着大拇指,一脸回味,室友们都迫不及待等解释,喊了他好几声。陆宜南看了看几人,一阵无语,“别脑补了,演的。”“别演,都搂上了,你当我们傻呢,”老二说。陆宜南撇嘴,“我骗你干什么,那是我牙医……”“你干嘛呀,”他话都没完,老二就不满的打断他,“和我们装什么,我们对这个没看法,什么师兄弟py,牙医床py……”他越说越离谱了。陆宜南:“……”他简直无语,干脆顺着他说:“好好好,我们俩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调调,故意瞒着你们,行了吧?——还牙医床、师兄弟,亏你想的出来。我倒是想呢,人家哪给我这机会……”门忽然被敲响。陆宜南住了嘴。第4章第4章这种瞎扯淡时刻被打断,总让人心里虚虚的,陆宜南也不例外。坐在门边的孟诚去开门。陆宜南看见来人,松了口气。来的是之前那位服务员,她笑盈盈的进来,不着痕迹的将眼神往陆宜南那飘,又立即收回来,看向眼前的孟诚。“不好意思打扰了。”孟诚忙道:“不打扰不打扰。”服务员说:“我叫方俏,也是H医科大的,在这打工。”“啊……你好。”孟诚懵里懵懂的。方俏笑着摇头,把一个小鹿挂饰递到他手上,“这是客人让我拿过来的,说是物归原主。”“哦……”孟诚接了过来。陆宜南原本是和两个室友一块看热闹的,但他一看那挂坠,立马站了出来。“还说了别的什么吗?”“记得复诊,”她说。陆宜南眼睛一下亮起来了。方俏迟疑道:“还有……”“嗯?”渝雪松是在门口听见的,笑了一阵,招手叫来方俏,把东西交代给她,并低声道:“和他说,牙医床容易磕着后脑勺。”听完方俏复述的陆宜南:“……”室友都缓缓抬手,捂住了眼睛,尴尬到不忍心看陆宜南了。陆宜南:“……”几天后,宿舍。“又在撩医生?”赵方歇摘了新耳机,瞥一眼捣鼓手机的陆宜南,取笑道,“你现在是H大名人,犯得着吊在一棵树上吗。”距离上次饭店事件已经过去一礼拜,这段时间里,陆宜南坚持不懈问候渝雪松,时不时拿几个“感兴趣的口腔科问题”去问渝雪松,并顺带感激的邀请晚饭,不过收到的答复总是非常简短且礼貌生疏,简直滑不溜秋上不了手,但这愈发的激发了他的好强心。“谢谢渝医生,渝医生下班没呀,请你吃个晚饭~”陆宜南笑眯眯的打完这排字,期待着渝雪松的花式拒绝。等待期间,他分出空来,回答赵方歇:“树连摸都不让我摸呢,电话都是校友录上扒下来的,还吊上,想得美——对了,H大名人是什么鬼?”“你不知道?”赵方歇奇了,“你们村网络不通H大论坛的吗?”陆宜南哼了一声:“有屁快放。”赵方歇把手机扔他床上,“自己看。”陆宜南坐起来,摸到手机,看论坛。有人把那天他给小孩做环甲膜穿刺的视频放到了论坛里。论坛里一百年都只有猫狗送养、电子产品置换、抱怨老师三类帖子,突然出现这么个新鲜事,楼层被堆的很高。帖子下面有赞叹的有认亲的,也有说小哥哥真帅问联系方式的。陆宜南美滋滋的翻了翻,回帖道:“也就那样吧。”不过一两分钟,下面就被跟了好几层回复:“那样是哪样?你行你上啊。”“我也觉得就那样,一个环甲膜穿刺,被吹成什么样了都,真low。”“环甲膜穿刺确实简单,但不简单的是学长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站出来,毫不犹豫的做了。谁也不知道小孩是否有其他手术不适的病症,手术后又会出现什么并发症,或者‘被出现’怎样的病症,学长面对这些,还能站出来,我就吹了,怎么着吧。”“对,就吹了,怎么着。”“……”正如回复所言,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手术,做成功并不值得吹捧,不过,在没有签字的情况下,手术实施者是冒着巨大的法律风险的,做好了还成,做的不好,又或者家属觉得做的不好,那施术者就麻烦了。其实陆宜南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到看见那孩子的父亲留了下来,看见渝雪松和他交洽,陆宜南才想到了法律风险的事。到现在,事情过去一礼拜了,还没人找他麻烦,也没见渝医生提这件事,那应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陆宜南想了想,又给渝雪松发消息:“渝医生,我还有一颗牙没拔呢,今天你坐诊吗?”他是明知故问,都没等人家回复,直接跳下了床,手机扔回赵方歇那,自己挑衣服要出门去。赵方歇又复习了一下那帖子,感叹道:“这位渝医生,这种事也帮你担,人挺靠谱啊。”陆宜南点头,再点头。“那我暂时批准你在这棵树上多吊一会儿,”赵方歇笑着说。陆宜南挑了件夹克,一边穿一边笑眯眯回头道:“我走了,希望我今晚晚点回。”.渝雪松的手机放在桌上,叮当叮当响,他看着电脑屏幕,当成没听到。病人问道:“医生,电话不接吗?”渝雪松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一同坐诊的大夫啐了声:“真够不要脸的,还找你呢?”渝雪松无奈,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一楼交费,交费完拿药,”渝雪松把单子递过去。“谢谢医生,”那人接了单子出去。他走后,趁着没人接上的空档,一同坐诊的大夫气愤的继续说道:“真够好笑的,做个环甲膜穿刺还能肺炎??脏东西从空气里跑进去了!?我要发上年度医学笑话去给大家看看,空气从鼻子里进去不是进去,非得扎个眼?你也是的,说了不要乱惹事不要滥好心,都不是你做的,你非替人扛着,现在好了,被这对夫妻缠上了,我看着都烦死了!”他说的很气,渝雪松听着却觉得好笑。“好了,别说了,”渝雪松笑道,“难道让他去找小朋友吗——”“让他来啊,”一道男音从门口传来,音质清朗,语气不屑。渝雪松有些诧异的看过去,那里站着一个干净的年轻人,戴个鸭舌帽,穿件空军夹克,五官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