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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若有所思的看了二人一眼。莫名其妙。而此时叔良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连拉着周善行礼道:“王上命令不敢不遵从,奴婢们谨遵教诲。”周善真当是看不懂这两个人在做些什么,只等着季元容摆了摆手叫她们出去。周善随在叔良的身后,“叔良、叔良,你和王上到底在说些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呢?”叔良借着宁昭殿内散发出的微弱的光火,看着周善略显疑惑的脸道:“你这个傻丫头,你以为为什么王上能够舍命去救一个前国君的公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和周善脚步不敢停,只是略略放缓,不想叫人起疑,至于周善丰富的表情变化,也都隐藏在了这nongnong的夜色当中,“那……那这么说来……王上这是,看上咱们公主了?”“那王上找咱们做什么呢?”叔良闻言,停下脚步,看着懵懵懂懂的周善,叹了口气道:“你说是做什么?王上在西偏殿内安插了眼线,生怕咱们公主再做出前些日子的纵火之事。自然不是叫咱们盯着咱们主子的。那么,就是叫咱们好好劝劝公主,好原谅他。”叔良一点儿都不隐藏,将话都一股脑儿地直白地说给周善听,“你这丫头可别再问了,他愿意为个女子付出生命,近些日子以来也听闻了朝中形势如何,也许他真的是可托付之人,走吧,别站着了,怪冷的。”当二人到达了自己的居所的时候,宁昭殿正殿的灯火已然熄灭。西偏殿的姑娘似乎是睡得沉沉的,连他走了进来都没有发现。他的寝殿本不该在宁昭殿内,可是为了方便,处理过文书之后,便就歇在西偏殿内。只是这些似乎都在姑娘的预料之外。他自己借着微弱的月光,将身上的外袍褪下,只剩下身上的亵衣和亵裤,只是隐约有血迹渗出,他吸了口凉气。撩开上身衣衫,露出结实精瘦的腰身,腰间的肌rou紧绷,并不叫人有恶心之感,只是那绷带下渗出的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他忍着疼痛,不敢出声,怕吵醒了床上的姑娘。只能自己草草地用方才脱下来的亵衣绑在腰上伤口处,可惜还在不停地冒着血。如此他可是不敢上床去了,若是惹脏了床铺,以后便再没机会和姑娘如此亲昵地呆在一处。他咬着牙,正准备做好了按着腰上伤口,就这么站一夜的准备,“你……你很痛吗?本宫……本宫帮你叫太医来吧。”他转过身来,背着月光,看着姑娘撑坐起上身,迷蒙着双眼,似乎是没有睡醒的模样,她抬起小手来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袒露着胸膛的人,面色不禁一红,就连玉白细腻的脚趾都蜷在了一起。“孤不痛,你快歇着吧”,他心下一暖,虽然知道这丫头此时并不清醒,可能连她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都不大清楚吧。不过趁着她不清醒的时候,讨点儿温暖,没什么问题吧,他自己这么想着。只是,他没有想到梁青雀竟然坐起身来,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个小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放着白布带还有止血用的药。他略皱眉,根本想不通这姑娘怎么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他看见姑娘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到自己的面前。姑娘的脸色依旧不好,仍然是苍白着的,仿佛是最脆弱的瓷娃娃,一触即碎的模样。梁青雀略微弯腰,将季元容胡乱绑在腰上的亵衣扯了下来,然后认认真真的在破皮伤口处撒上止血的药,然后再缠上一圈儿白绷带。姑娘的小手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身体,酥酥麻麻的,惹得他心里痒痒的。他看着姑娘做好这些后,又爬上了架子床上,盖上被子露出了一双胖嘟嘟的小脚,可爱极了。睡着的梁青雀乖巧至极,眉眼处都是安宁。季元容勾起抹笑来,凤眸中浮现出了温暖的温度,就连眼尾处的的小红痣都好像活过来了一样。他翻身上床,睡在外面,往里面挪了挪,还不知足,偏偏想要趁着姑娘睡着了的时候,揽人入怀。但是哪有那么简单就能得逞的呢?“季元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看见姑娘翻过身来,正对着他,一点儿也不怕地样子,一双桃花眼晶亮晶亮的,“你想要什么?本宫……本宫没有什么是值得你利用。或者说你想牵制住本宫的阿兄?不曾想,你居然如此卑鄙。”季元容被姑娘的一番话说愣了脑袋,不知所措,正要向梁青雀解释的时候,却看见姑娘猛地翻身过去不再看他,“季元容,你别以为本宫原谅你了,你还不滚出去?”身后没了声音,她甫一想转头过去一探究竟,却直直的撞进了男人的胸怀当中,她的唇被含住,热切辗转,那股深深的檀香味儿此时更加浓郁,她被逼得极了,喘不过气来,她的口中都充斥着男人的味道,生理性的眼泪此时涌了出来。她下了狠心,颤着身子狠狠地咬男人薄凉的嘴唇,直到一股血腥味在二人口间蔓延,季元容依旧没有松开口,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季元容才将眼前的女子松开,眸中深沉氤氲,不等着姑娘发疯,自己先开口道:“孤存着什么心思你不知道?那这么说吧,孤喜欢你。”第38章使计她借着微弱的月光,仅仅能够隐约看清男人的面容。不得不说上天赐予了他魅惑的面庞,那双眼尾上扬的凤眸此时满是深沉,纵使方才做出了无礼之举,可是此时却依旧冷静平淡若水,真是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唇上三分红色都是方才的几分激烈沾染上的痕迹。梁青雀只觉得自己单单从气势上就输了个彻彻底底。她能感觉到脸颊处仿佛是着了火一般的热,说不上是难受,却惹人难耐,唇翕动,眼儿红红。约莫是气得极了,胸脯因着喘息而上下耸动,倒是香艳至极,只能恶狠狠地咬紧了一口银牙,“季元容!本宫倒是没有料到你竟是个登徒子般的人物!你……你给本宫滚出去!滚!”若说梁青雀究竟是为何如此,总是说不清楚的。女儿家心事,哪里知道这究竟是羞的还是真发火了呢?但见季元容抿紧了薄唇,一瞬不移地盯着梁青雀的那双桃花眼儿看,不多一会儿,自是起身下了架子床,他的亵衣早早地就被扔在了红色的软毯之上,瞧着倒是扎眼至极。他弯下腰来将亵衣捡了起来,却看见衣上沾满了血迹。季元容皱紧长眉,薄唇抿的更紧,便就这么将亵衣扔在地上也不去穿,就连褪下的外袍都不管了,刚往门口处走了几步,却觉得腰上伤口一阵钝痛,他皱着眉转过头去,看着直起身来坐在架子床上的姑娘。姑娘眼圈儿红的厉害,那几滴泪欲滴不滴,惹人怜爱,面颊绯红,小口微张。他再一低头,便看见那本应该放在架子床上的软枕此时正躺在他的脚边处。一切都已明了。他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