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硬核x白三碗】工薪族的深夜面馆挑战
*普通职员x黑店店长,小日子不走心基维梗 朱硬核逃了第二场酒局。 用了尿遁的招数,后门一拐弯就进了巷子。脚步有些踉跄,但大脑还算清醒,想着明天用什么借口来应付特能来事儿的科长。 一抬头,就看见黑黢黢一片的巷子里,出现了一个闪着光的招牌。 白……三碗? 朱硬核本来也不饿,肚子里晃晃荡荡得全是酒水。可被面馆里窜出的豚骨汤香气一勾,馋劲儿就上来了,乖乖走进面馆。 店内的灯光亮得晃眼,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在渐渐散去的五彩光点中看清店内全景。 温馨普通的面馆,差不多七叠的狭小面积。原木色吧台围着开放式厨房,另有几张两人位桌椅摆放在不大的空地上。 或许是因为深夜,除朱硬核外,没有其他客人。 只有厨房内的店长。 欢迎光临。 请这边坐吧。 低沉好听的声音,英俊好看的脸庞。 虽说朱硬核是颜狗没错,但现下看到个帅气店长就被迷住,应该是酒精的错。 他没多想,顺着店长的指引坐到了厨房边的位置。 “想吃点什么?” 凑近了看,店长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五官立体深邃,鼻梁高挺。 一颗痣,缀在微微弯起的红润唇角,纯粹中带点勾人。 朱硬核往墙上的菜单上瞥了一眼,推荐菜全是面条,各种品类琳琅满目,积满了一张不大的菜单。但最吸引人的,还是那五个大字。 【大胃王挑战!】 出于好奇,朱硬核指着那行字问:“请问,这是……?” 白店长笑着回答:“大胃王挑战啊,就是您选三碗面,一口气吃完就行。” 怪不得店名叫白三碗。朱硬核掂量了下自己的饭量:“连续吃三碗面,感觉也不算太多,有时间限制吗?” 白店长点头:“原本是要半小时内吃完,不过如果你想挑战的话,我算你不限时间。” 有点诱人,优胜条件,和店长煽惑的眉眼,都让朱硬核有点跃跃欲试:“那如果挑战失败失败……” 白店长漂亮的眼睛眯了眯:“您想挑战?” 朱硬核看见店里的面碗,比一般店里稍大一点,真要一口气吃掉三碗,确实会有点撑,但吃完不是件难事。他异常自信地点头:“嗯!” 白店长嘴角噙起笑容:“那随我进屋吧。” 朱硬核一愣:“还要进屋吗?” 白店长打开通往店后的小木门:“里面有包厢,会舒服点。” 朱硬核没多想吃个饭为什么还要“舒服点”,酒精被店内的热气熏得上头,他不知不觉就起身跟着白店长进了屋。 一个漂亮的小和室,别有洞天,暖炉烧着水,水气氤氲在房间内萦绕。隐约的檀香缕缕飘来,工作后的疲惫被缓缓消解,朱硬核觉得自己不像是来吃面的,更像是来放松按摩的,确实如白店长所说,舒服不少。 白店长端上来一壶茶,像是大麦,清甜幽香,朱硬核给自己倒了杯小口小口抿着喝,看白店长进出的身影。 虽然穿着厚实的毛衣,但腰上被红色的围裙一系,掐得线条极佳,尤其是蹲下起身时,柔软居家裤绷出圆润轮廓,还有两团丰腴间的凹陷,让人想入非非。 朱硬核自然不敢盯着看,眼睛一瞟一瞟,欲盖弥彰,看没看爽,反倒把心勾得更痒了。 白店长用好听的声音让他稍等,便离开了,屋外似乎有些动静,但朱硬核在屋内也辨不明白。 可能是因为最近工作实在太累,又喝了不少酒,被房间内安神的熏香和温暖的褥子一引,困倦感一点点爬了上来,朱硬核撑着桌子打了个小盹。 梦里朦朦胧胧的,仿佛是刚刚离开的白店长拿着各种一看就很糟糕的器具进了屋,围裙下碍眼的毛衣消失不见,从侧面就能看到粉红色的乳rou若隐若现,裤子倒穿得严严实实,但松紧带正好卡在两个腰窝上,让腰臀的线条愈发色情。 然后,手腕上捆绑的疼痛,把沉睡的朱硬核从弄醒。 首先是发懵,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一下反应不过来现状,只能睁着眼睛看白店长解开自己的西装裤拉链。 小兄弟很不争气,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包,灰色的棉质布料被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湿了一片。 白店长笑了下,声音很低:“好大。” 打破寂静的一句话,终于让朱硬核混沌的大脑稍微腾出点空间思考:“你想干什么?!放开我你这黑店!你唔……” 嘴被大力捂住,白店长“嘘”了一声,有些苦恼地皱眉:“小声点,店里的隔音不太好。” 他从手边的小玩具里随手挑了件口球,把朱硬核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不顾朱硬核挣扎,白店长蹲下身,扒下了湿到一塌糊涂的内裤。 大家伙便迫不及待地蹦跶出来,对着白店长张牙舞爪,激动的小孔更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着水,又热情又兴奋。 白店长揉了下饱满的guitou,抹开满手的热液,不知想到什么,抽出朱硬核的领带,贴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根部绕了两圈,打了个不松不紧的结,刚刚好抑制住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朱硬核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就听见可恶的黑店店长气定神闲地下命令:“挑战还没开始,别那么快。” 挑战?什么挑战? 朱硬核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小兄弟自由奔放地裸露在空气中,欢欣雀跃地在白店长手里一跳一跳地蹦跶。 或许是长时间揉面团的缘故,白店长手法娴熟地拢掌抵着茎头揉了两下,然后把手上的清液当做是润滑,抹在了朱硬核紧绷的下腹,还有柔软的囊袋上。 另一手用虎口卡着粗大的茎体,拇指随揉弄囊袋的节奏,一下一下擦过敏感的马眼,等那小孔又一次憋不住地往外吐水时,虎口卡着冠状沟用力收紧。朱硬核想释放的冲动,瞬息就被微妙的疼痛扼杀,不上不下的憋屈感抑在喉头。 然而,白店长的玩弄才刚刚开始,朱硬核的性器才软下一点,修长的手指就上下撸动茎身,热量在流经四肢百骸的血脉中累积,浑身都恍若高烧般再次燃起。 未曾偃旗息鼓的欲望,来得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朱硬核难耐得摆动身体,下腹绷出块块漂亮的肌rou,连大腿根都在不住颤抖,为接下来的射精做准备。 但白店长故技重施,大力捏了两下囊袋,在马眼渗出白浊的一瞬间,掌心抵着guitou合掌,另一只手拉着系在根部的领带微微用力,将快感重新堵回坚硬似铁的巨物中。 朱硬核难受得低吼,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拳死死紧握,烧红了的脖颈因用力上仰青筋凸起。 口球都压制不住的喉音从唇际泄出,还有不断淌下的涎液,配上那咬紧的后槽牙,和布满血丝的眼底,让朱硬核看上去像头即将发狂的野犬。 白店长看着心动,自顾自提前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玩弄。他解开领带丢在一边,低下头亲了下不断淌水的茎头。 朱硬核本就悬在那最高点,此刻被温暖柔软的唇瓣轻微一触碰,小兄弟立刻兴奋地剧烈颤抖起来,伴随着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浓稠的白精溅了白店长一脸。 白店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射精吓了一跳,挂着白精的眼睫眨了眨,笑出了声:“憋很久了?” 确实,从开始上手到最后射精,前前后后也不过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小兄弟就不成气候地水漫金山,实在过分丢脸了些。 朱硬核赧红了一整张脸,偏嘴里塞着口球,一个字都辩解不了。 但很快,他就没那么多心思去懊悔自己小兄弟中不中用这茬事儿了。 刚在他身上胡作为非的黑店店长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脱下了宽松的长裤。 里面明显什么都没穿,红色的围裙被顶起一个小帐篷。两腿活动间,那片布料下的身体隐隐绰绰、时隐时现,挺翘rou感的屁股,修长笔直的双腿,纤细柔韧的腰肢。 就算是个直男,大概能清楚对方想干什么,更何况朱硬核弯到不能更弯。 本应该休息中的小兄弟,立刻再一次生机勃勃地杵在半空。 白店长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心中暗暗感叹了一下年轻jiba真是精力充沛。 他原本只是因为对方投过来明显不清白的眼神,多关注了几眼,觉得小伙子身材长相都不错,真要约也不是不行,便心血来潮借着店里的大胃王活动,玩点刺激的小游戏。 上来就消耗对方精力,也是想速战速决,别搞得自己下不来台。 没想到性能如此之好,捡到宝的惊喜中隐隐藏了点担忧。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这样把生龙活虎的人放生,指不定精虫上脑的小年轻反过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到时候苦得还是自己,只能先榨一波再说。 和室的小靠椅简直就是为骑乘设计的,白店长爬到朱硬核身上,岔开双跪在席子上。 手掌下撑着的胸肌很结实,撑得胸口那颗纽扣似崩未崩的,很是性感。白店长特意没有解开衬衣,隔着单薄的布料摩挲饱满的胸肌,还故意在那两点上揉捏,顶起明显的两点凸起。 手上玩得起劲,臀缝里抵着的那根roubang也跟着硬得起劲,白店长抬臀稍稍蹭了蹭,丰润的臀rou上就感受到了湿意。没那么多时间做扩张,白店长微微抬起身体,扶着硬直的性器在xue口来回顶蹭了几次,把xue口磨得柔软湿润。 如果能开口说话,朱硬核估计会好心提醒一下白店长戴套。 但嘴巴里塞得太满,除了“嗯”“唔”“啊”什么音节都发不出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店店长握着蓄势待发的yinjing,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沉下腰。 太超过了。 那个xiaoxue又紧又窄,濡湿温暖的肠壁一下包裹上来,含吮着火热的茎头小幅度蠕动,要不是他倒吸一口凉气绷紧肌rou,怕是立刻就要交代在这儿。 白店长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也消失了,那根rou棍比想象中的还要令人吃不消,光是吞下一个guitou就让他膝盖颤抖,差点腿一软坐了上去。 他慢慢抬动身体上下,变换角度一点点拓开xue口,可即便使出浑身解数往里吞,手里还剩下半截青筋虬结的roubang,而且越到根部越粗,也越撑得屁股难受。 不过,掌握主动的反正是白三碗,他也就心安理得地撑着朱硬核的肩膀,跪在朱硬核身上摆着腰臀起伏,把可怜的年轻人当按摩棒使。 何为冰火两重天,就是上面半截在湿润的温柔乡里浸yin,而后半截被小风吹得瑟瑟发抖晾在外头。 动弹不得的朱硬核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看着挺立的粉色乳粒在眼前上上下下地晃,舔不得、咬不得,口舌和jiba都无法得到满足,一直沸腾到一碰就想射的神经竟然渐渐冷静下来。 白店长按着自己的节奏,又是戳又是磨得玩了许久,小声呻吟着伏在朱硬核身上释放了一次,等气喘吁吁地缓过劲儿,却发现屁股里的roubang还硬邦邦得杵着,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像是在质疑白店长的技术,这怎么可以! 白店长无语地站起身,用指尖掐了下湿漉漉的guitou:“怎么不射?” 朱硬核含着口球“呜呜”了两声,表示想说话。 白店长从善如流,帮忙解开口球,刚能说话的年轻人非常诚实,直勾勾地盯着他问:“能再来一次吗?” 屁股里头热热的,被大家伙捅过一次的后遗症还是比较鲜明。 但此刻不答应的话,就仿佛白店长只有做一次的能耐,jiba还没重新硬起来的白店长,嘴立刻硬了:“求我啊。” 朱硬核眨了下漂亮的大眼睛:“求你,再用屁股cao我一次吧。” 很好,很会说话,黑店店长很满意。 他施舍般高高在上地搓了两把水漫金山的马眼,优哉游哉地再次岔开腿,往那直挺挺翘在半空的大roubang上坐了下去。 后xue已经被cao开不少,前半根东西进得很顺利,但上回在哪儿停下这回还是在哪儿停下,丝毫不给朱硬核更多的甜头。 再来一次,应该就能榨出来了吧。白店长舒舒服服晃着腰,算盘打得贼响。 被叼住rutou是意料之外的事,因为被咬rutou腰一软,结结实实坐了个满怀更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 “啪”的一声,又响又重,白店长连尖叫都没能冲出口,脑子里一片空白,伏在朱硬核身上眩晕了好几秒,才缓过劲来。 朱硬核叼着那口白rou,舌尖灵活地拨动硬挺的粉色rou粒,把那一小点吮得艳红,可惜脚上借不到力没办法挺腰,于是非常自然地开口:“能解开我吗?” 白店长还没到完全色令智昏的程度,首先是拒绝。 但一直没进去的那半截yinjing简直像一柄凶器,此刻全捣进来的长度直到横亘的薄膜,把狭小的内里填得满满当当、坠胀酸麻,让他根本没力气继续。 犹豫许久,白店长想着毕竟这家伙已经射过一次,应该也差不多了,还是给人松了绑。 作为松绑的回报,朱硬核活动了下僵硬的双臂,用手托住手感果然很好的两瓣臀rou,大力颠弄起来。 白店长难耐地仰起头,用手捂着薄薄的下腹,掼在里面的性器进得很深,因为体重狠狠撞得深处的器官都在战栗颤抖。 似乎觉得不够,终于掌握到主动权的朱硬核抱起为非作歹的黑心店长,一下压倒在席面上。 白店长勾着他的脖子,说着可恶的话语:“快点射。” 上一轮被玩弄的愤懑,提早射精的羞耻,都在这一轮化成了复仇的小小焰火。朱硬核掐着白店长一条大腿,用力下压,把xue口完全暴露出来,然后腰臀紧绷发狠般用力往前一顶,将凶猛的rou刃径直掼进柔软的肠壁。 苦逼小社畜的性经验主要来自岛国动作片,真刀实枪地让他干,只会靠着蛮力一通狂干。 但胜在器足够的大,纵然毫无技巧,全凭本能的猛cao也让白店长难以承受。细嫩的肠壁一下就被cao到肿胀,被粗大的性器拖拽着来回摩擦,快要僵直般痉挛着。 白店长被顶得难受,吐了口气,放软声音想要安抚朱硬核:“慢点……太快了……” 显然朱硬核充耳不闻,继续跟人体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地往软地里凿。直把里面和外面都凿出温暖的热液,才舒舒服服地在里面射了精。 可能是被席子磨的,尾椎骨酥痒一片。 白店长喘着粗气,想把人推开,最主要是让人把埋在里面的东西拔出去。鬼知道年轻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存量,下腹被灌得鼓胀。 但刚射过第二次的朱硬核恍若一座沉重的大山,推都推不动,白店长上手越用力,屁股里含着的那根东西就越是快速地又一次充血。 “我吃完了,第一碗。” 白店长听见朱硬核用低哑的声音说。 “下面是第二碗。” 第二碗,用的后入位。 白店长跪在软垫上,撑着不高的日式木桌,晃倒了上面的杯盏。 xue口就没再空闲过,火热濡湿的rouxue早就被cao成了朱硬核的形状,堵了一肚子的jingye晃晃荡荡。 和室里回荡着rou体碰撞的声音,和色情的水声,抽插进出的时候,含不住的液体就被拍挤成水线,溅在深色的软垫上。 明天打扫起来,会很麻烦。白店长迷迷糊糊地想。 于是,吃第三碗的时候,善解人意的青年改成了站姿。 隔音很差的墙面抵着肩胛骨,着地的脚软得根本无法支撑,只能任由强壮的朱硬核从下往上猛cao。 正面把着cao了会儿,又改成背面撑着墙cao,白店长觉得自己下半身酸得都快没知觉了,该哭该求都来了个遍,朱硬核才拔出性器,意犹未尽地重新把他抱回桌面上,掰开腿,最后一次cao了进去。 这一次,他cao得没那么狠,拉过白店长的手,抚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我要是挑战成功了,店长能一直下面给我吃吗?” 朱硬核问得人畜无害,唯独腰胯间顶撞的动作毫不含糊。 不想。这是白店长的心声。 这种快要被大几把cao坏的感觉,他可不想体验第二次。 沉默反抗的代驾,是带着哭腔的叫喊,非要吃够霸王餐的朱硬核深顶了几十下,快要将黑心店长cao得下身痉挛、腿根剧颤。 “只下面给我一个人吃,可不可以?” 有没有答应,说实话白店长记不清了。 反正从那天起,每到关店打样,朱硬核都会带着他那张漂亮年轻的小脸蛋,准时出现在门口,笑嘻嘻地喊他三碗。 我今天还想吃面。 回家再说。 我要吃两碗……不,三碗! ……回家再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