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x杨修贤】滴水观音
*预警:小弟 x 小寡妇 我取坐姿 四墙绽放为莲 杨修贤在赌,他赌自己输。 男人的尸体还规规整整摆放在灵堂,躺在杨修贤面前的棺材里,涨紫的脸让人看着呼吸不畅。堂堂岸尾组组长居然被卡进气管的一颗玉米噎死,荒谬又可笑,任谁也不会相信。那些被他的死亡召集而来的各路兄弟们,齐刷刷堵在灵堂门口,用他们的话来说,是讨要说法。 所有人都在怀疑,是何非谋杀了他。 不然这个刚进组不久的男人,怎样能轻而易举地就成为了大哥的心腹,又怎样能轻而易举地获得大哥遗嘱里主堂口的大部分权力。 一块新鲜的肥rou被豺狼虎豹觊觎,落谁身上,都是大患。 杨修贤看着面前被逼入绝境的男人,走投无路的现状,让他英俊的五官扭曲变形,先前的志得意满消失殆尽,像是随时可能发病的狂犬。 没那么美味。 “修贤,修贤你要救我!大哥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裤脚被大力拽住,何非不顾形象地抱住杨修贤的大腿,面部痉挛般抽动着。杨修贤不着痕迹地抽腿后退两步,坐上一旁的沙发。刚刚被何非拽过的地方皱了一大片,令杨修贤眉头微蹙。 “我信你。” 何非惊喜地抬头,却发现他攀上的高枝,亡故大哥的遗孀,只是略带困扰地扶额:“可我不过是大哥的姘头,有什么能耐帮你。” 一旁的水晶棺材里躺着他的男人,生前见一个爱一个的主,却肯让杨修贤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原配,绝不会是脸和身体就能办到的。何非就是深知这点,才会一进组就挖空心思投其所好,来接近杨修贤,知道他喜欢画画,就恶补知识,故意去杨修贤常去的画展创造偶遇,千方百计勾他上钩。 杨修贤确实也上钩了,用艺术家的纯粹天真,背着他的男人和何非私通,乖乖接受何非所有的兴致癖好,甚至陪何非玩出轨时给老公打电话的游戏,满足何非挑衅老大的快感。 政治家的儿子,堂堂岸尾组长的正妻,平日里都是别人跪他,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让他cao。 何非在虚无缥缈的权力巅峰,陷入无可自拔的欲望泥潭,眼空四海,头脑发胀。 所以,杨修贤不过是拧着眉头,向他展示了身上老大留下的粗暴淤青,何非便不知天高地厚地动起暗杀大哥的念头。 “当初要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 现在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苦苦求饶的,变成了何非自己。 未亡人干净的鞋底,踩上何非左侧锁骨,后跟正好抵着心脏处。不过他没用力。何非不明用意,抵御般擒住杨修贤纤细的脚踝:“干什么?” 杨修贤微眯下眼睛,笑了:“干我呀。” 何非错愕地愣在原地,仅隔着一扇门,是已故大哥逐队成群的小弟们,而杨修贤的亡夫还躺在水晶棺材里,用黑白照片里的眼睛直视着他们,他却想让自己干他。 “不喜欢吗,这个场景。”杨修贤用鞋尖,划过何非噙汗的下颌线,最后抬起他的下巴,“灵堂,未亡人,半公众。” 提议是不错,玩起来应该也能很开心,如果门外那帮人不是摩拳擦掌着想要把他碎尸万段的话。何非苦笑着往后退了一步:“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 ……” “机会难得。”杨修贤嘴角的弧度没有一丝减淡,眼底却笑意褪尽,“说明白点,你也就这一次机会了。” 何非不可能连这点眼力价都没有,他立刻明白了杨修贤的意思,欣喜若狂:“你会帮我的吧!” 杨修贤不置可否:“看你表现。” 何非玩得野,手段自然多。 杨修贤舒服地眯着眼,半躺进狭小的单人沙发,任由何非捧着他的右脚,从脚踝一路舔至腿根。病床旁好歹守了几日,杨修贤不想在这种时候另找新人节外生枝,何非又逃得无影无踪现在才出现,算是嫁给这傻逼黑帮老大后,少有的禁欲期。 所以,他不着急进入正题,只抓着何非的头发,让他为自己koujiao。以往这种事,何非做得极少,技术不算太好,漂亮的瞳孔才刚开始散焦,就被牙尖磕疼,又败兴又无聊。 还真只有一根jiba是好的。 杨修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捏着何非的牙关把人推开:“算了,没用的东西。” 顺势将人摁倒在地上,坐到他的大腿上。 何非躺在灵堂中央,真好对着那具水晶棺材,老大黑白照凶神恶煞地直视前方,仿佛在盯着面前苟且的两人。 杨修贤不想与何非接吻,嫌脏,双手解开男人下身的皮带,连内裤往下一扒,那guntang狰狞的粗大性器便崩了出来。杨修贤用手撸了一把,听见何非细不可闻的低喘。 果然,只有这根jiba是极品。 如果放在以前,杨修贤或许还会演一演羞涩,半推半就地为何非深喉,不过今天实在没这兴致,搓了两下渗液的茎头,微微抬臀,让何非进来。 虽被舔过,但没有润滑和套,想直接进去还有些困难。骑乘的坐姿遮挡了何非部分视线,他心中又时刻关注门外的动静,不专心,硕大rou冠顶着柔软湿润的xue口试了几次,总擦着xue口滑开。 杨修贤不满地“啧”了一声,打掉何非的手,换自己上。 他把住何非粗壮的rou茎,后仰着调整位置,缓缓沉下腰,将火热的roubang一点一点吞吃进去。 大,还真是大。 有段日子没被使用过的甬道狭窄紧窒,夹得何非倒吸一口凉气,埋在xue里的rou棍兴奋得一跳一跳的,差点上来就失了精关。杨修贤也不好受,游刃有余的脸上眉头紧皱,只能舍弃最后小半截rou棍,捂住下腹,小幅度起伏。 杨修贤蹲在何非胯上摆动腰臀,roubang在xue里搅了几下,听到肠rou里黏糊下流的水声,觉得差不多完全适应了,但身下的男人只顾自己爽,丝毫没有服务的意识。 比按摩棒舒服,却又没按摩棒好用。 杨修贤冷笑,拍了拍何非爽到失神的脸:“自己动。” 何非除了被打断的愠怒,更多是震惊,他从来没见过杨修贤这副模样。如果说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才是杨修贤的话,那原来乖顺听话的人是谁。 “都是我。”像是看穿了何非的心声,杨修贤笑笑,“你能演,我就不能演吗?” 他大力掐了把何非鼓鼓的yinnang:“用力。” 何非闷哼了声,认命般托住两瓣圆润结实的臀rou,紧绷腰臀向上颠动。这下,整根yinjing全都捣了进去,杨修贤舒服得高昂起头,完全不顾忌一门之外,无数双眼睛、无数只耳朵都在关注这小小的灵堂,肆意呻吟。 显然,有人察觉到了异样。 “嫂子,跪拜大哥的时间快到了吧,你还要给他守灵吗?” 何非向上挺腰的动作猛地一顿,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差点害怕得泄在里面。杨修贤似笑非笑,睁开眼睥睨着满眼慌张的何非,拧了拧何非左胸起伏的rutou。漂亮的薄唇开阖,没有发出声音,何非却看懂了他的话。 现在倒是怕了。 “我还想再陪他一会儿。”嗓子是哑的,被cao哑的,不过与哭哑无异。 湿热温暖的xuerou使力吮了吮含在里面的yinjing,杨修贤无声地命令。 你干你的。 外面的人显然没那么好打发:“可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兄弟们还等着拜完大哥,去找那狗娘养的何非碎尸万段,让大哥瞑目!” 何非心中一惊,连忙望向杨修贤,但他只是闭着眼,认真摆着臀吃roubang玩儿。自己戳到爽点了,还颤抖地呵出一声哭音。 “我和你大哥虽是政治联姻,但他好歹是我第一个男人,这点时间都不肯给我吗?” 政治联姻,四个字如同一张封口令,没人再敢说话了。 何非一颗悬着的心才刚落下,杨修贤冰冷的眼神就落了下来:“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何非喉头一哽,马上想讨饶:“对不起修贤,我刚刚太害怕了……” 杨修贤却不给他继续讲下去的机会,撑着膝盖起身,那处被yin液糊得一塌糊涂,顺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滴。 眼看唯一生的机会,就要像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何非也顾不上形象,连滚带爬匍匐到杨修贤脚边:“我错了,我错了,修贤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好不好。” 何非卑微的求饶似乎有效,杨修贤低头看着他,突然笑了:“好啊。” 然后,美丽的未亡人坐上水晶棺材盖,张开大腿:“把我cao哭。” 何非从没在性事上如此用心过。 他握住杨修贤的大腿,紧绷的腰臀狠狠向前顶撞,每一下又深又重,像要捣烂柔软的肠rou。方才还居高临下的杨修贤霎时脱了力,他扯过围在棺材上的黑布咬在口中,阻止难耐的哽咽泄出唇际,整个人都在发颤。 这种体验与其说香艳,不如说是惊悚。 抬头,老大放大了的黑白照正对着何非。低头,胀紫的灰败脸庞不算安详地躺在铺满白花的棺材内。 而自己,正在棺材板上cao干死人的老婆。 说不出的恐惧再次攀上后脊背,吓得何非差点阳痿,慌忙闭上眼,只敢埋头苦干,听耳边yin糜的抽插水声和rou体碰撞声缓解心态。直等到温热的液体喷溅在下腹,他才稍稍舒一口气。 杨修贤射了。 骤然收紧的甬道,几乎毫不费力就把何非夹得射了出来。这次,何非没心情温存得度过两个人的不应期,清醒一点便打算拔出来,被杨修贤勾着脖子抱住。 “看在你jiba还算不错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杨修贤将脸埋在何非的侧颈处,看起来恍若恩爱的恋人,“你大哥,其实根本没立过什么遗嘱,那份材料,是我伪造的。” 何非浑身猛然一震,胸口似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下意识想逃,却被杨修贤扣住后颈,牢牢摁在身上。 “现在,你应该能猜到了吧。”杨修贤用带着笑的声音,如呢喃般在他耳边低语。 “是谁杀了大哥。” 时间像瞬间封冻凝固,只有灵柩旁那株青翠娇绿的滴水观音,盈了颗晶莹的露珠,坠在叶尖上摇曳。 滴。 答。 知道真相的那一刹那,气血上涌让何非几乎是本能地双手掐住杨修贤的脖子,把人狠狠摁在棺材上。 但杨修贤的唇角却勾起笑意。 他输了。 “何非!你怎么在这里?你别这样!!放开我!何非——!” 突如其来的奋力挣扎,和突如其来的惊呼声一起。 什么! 还没等何非反应过来,屋外等候的弟兄们已经冲了进来。 尽管进门的瞬间,大嫂就已经用黑布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躲到已故大哥身旁,哭得梨花带雨的大嫂,以及敞着根jiba的叛徒何非,让屋内的一切昭然若揭。 大嫂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仍然不停地哭泣,但又是那么的坚强,撑着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身体,还要处理帮派内的事务。 比如,宣布大哥留下的遗嘱是何非伪造的,全部作废,按分堂口体量分股,他则根据法律继承大哥那部分大头。 比如,同意怒不可遏的一众兄弟们,按照他们的喜好,把这杀死丈夫、羞辱自己的男人大卸八块。 沉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