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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近了,我往前挪了挪:“好。”“你不见那几天,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走了。”魏寄远微微弯身,下巴搭在我肩头。我撑着瓷砖,避免滑倒,困窘地说:“我没走,就是去段景升那里玩儿几天。”“他给你找到工作了吗?”魏寄远似乎有些嫉恨。“没有,我都不想做,太麻烦。”是这样的,我的人设就是懒惰不求上进的废物小弱鸡。“我这儿有份工作,你要不要?”魏寄远抱住我腰间。我把花洒开到最大,我们俩都被淋成了落汤鸡,魏寄远抬手抹掉我脸上的水。“什么工作?”我问,对这样亲密的姿势稍稍有些不安,但考虑到这个人对我还不错,没有用力甩开他。后来我想,也是这时候,魏寄远对我而言,不一样了。“魏家三爷的夫人,你做吗?包吃包住包生活起居解决生理问题。”魏寄远笑着耳语。我昏了头了才答应他。可是当时,也许是太贪恋这样的安逸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没日没夜的训练,不用吃那些难吃的咖喱,我懵了,反问他:“真的?包吃住?”“真的。”魏寄远道。“行啊。”我随口答应他,没那么严肃和郑重,就像随口答应到他公寓暂住一样简单。那天晚上,我们上了床。起初我上他,可我才进了个头,魏寄远就满头汗水,太疼了。他没有做过下面的。行吧,我躺平了。其实挺疼的,他没有做过下面的,我连这种事都没做过。但是魏寄远技术异常不错,疼痛感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疼被爽代替,躺平被服务好像也不错。魏寄远问我:“为什么给小兄弟穿环?”我说:“个人爱好,你管不着。”魏寄远是个聪明人,他不再多问,转身将我搂进怀里,摸着我的后脑勺哄道:“颜溯,颜溯,以后别乱跑了,不然急死我怎么办?”“颜溯,”魏寄远说,“我喜欢你,一见钟情你信不信。”我闭上眼睛,拱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魏寄远揣着我俩的身份证去办了红本,他带我回魏宅,我见过这样的大房子,都是当地富甲一方的大贵族才能坐拥的固定资产。魏寄远的父亲说我们是闪婚,他对魏寄远说:“你既然做了选择,就要负起责任。”魏寄远重重点头,他父亲是位非常温和的老人,拉着我的手说:“小伙子,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要好好儿的。”也许这就是婚姻,走流程那种?魏寄远不用外派,我的任务还没下来,那一个月,我们闲的没事做,他带我到处旅游,走遍了渝西的好山好水,我们还马不停蹄地去了一趟爱琴海。就好像,他知道我总有一天会离开。但凡他空下来,就要拉着我做。海滩、山路、凉亭、旅馆、私家车,那一个月,我怀疑自己严重纵欲过度。“颜溯,你相信地老天荒吗?”我们站在海滩上,他牵着我的手,海水漫过浅滩,打湿了两双脚丫。有些咸涩的气味。“有吧。”我说。“颜溯,”魏寄远又问,“你相信我吗?”我扭头,看着他,颔首。魏寄远追问:“那你和段景升,究竟是什么关系?”那天下午,我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他说我不信任他,我无话可说,我们分手。我在小岛上漫无目的地闲逛,道路阡陌纵横,游客熙熙攘攘。天很蓝,海水很蓝。令人忧伤的灿烂的蓝色。我身上没带钱,魏寄远负责打理这一切琐事,直到分开,我才发现,我真的被他惯成了一个离开他就不行的废物。魏寄远把颜溯惯坏了。我很委屈,幸好我的英语流利度与母语差不多,我边走边问,想回到我们住的旅馆。我们在街道口不期而遇。我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我。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跑过来,就像小孩子迎向他最珍贵的玩具,狠狠将我揉进怀里,哽咽着说:“颜溯,再也不吵了,我们不吵了,颜溯。”我靠在他肩头,抹掉不争气的眼泪,使劲点头。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你对我好一点,就像无知的少女,我会把整颗心通通交给你。可是……我的任务下来了。段景升联系上我:“颜溯,玩够了没?”“没。”我说,段景升道:“那就等回来再玩,走吧,到金三角。”我走了,再一次不告而别,段景升抹掉了所有我存在过的信息,保证没有人能找到我的下落。魏寄远来找段景升那天,我站在楼上。他和段景升打了一架,拉着段景升哭红了眼睛,他声嘶力竭地怒吼:“你把他还给我!”段景升吼回去:“我把他还给你,谁把林端还给我!”魏寄远要颜溯,段景升要林端,颜溯能救林端,所以段景升不会把颜溯还给魏寄远。我目送他离开,他走出大门,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下楼:“魏寄远!”他猛地回头,段景升将我拦住:“颜溯,你忘了你们颜家三代人的使命吗?!”“你爷爷在金三角死扛。”“你父亲死在那帮暴徒手中。”“你母亲被他们暗杀。”“你还要回到魏寄远身边吗!!”多么振聋发聩,犹如醍醐灌顶,我恍然惊醒,站在段景升身后。为什么我能把泪水憋回去,我不知道,魏寄远回头,向我冲过来。“我不要你了。”我听见自己声音冷酷地说:“分手吧魏寄远。”我浑身颤抖。他愣住了,我转身上楼。然后我听见楼下绝望的咆哮声。我不能保证,我能活着回来,但我希望,你永远平安。魏寄远,所有的黑暗,交给颜溯吧。37、魏寄远x颜溯(3)后来那三个月,我一直待在金三角这边。很难有喘息的机会,中途有一次,我瞒着他们,偷偷溜回宁北。我被蹲守的魏寄远抓回了公寓,我们再次吵架。我不能久留,他发了狠,不让我走,用手铐将我铐住,用铁链拴在床上。那时候,昏天黑地,我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只有难受。魏寄远拍拍我的脸,问我:“还跑吗,颜溯?”我深吸一口气,恳求他:“你放了我。”魏寄远不同意,他父亲亲自上门,让魏寄远将我放开。魏老爷子走后,魏寄远故技重施,试图再次将我绑起来。再不回去,我们的计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