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的这里是干净的,只属于你/后xue开苞高潮射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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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以后,你率先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拥抱。 你将他放了下来,他仍旧是没什么力气的,只斜倚着栏杆半倚半靠在那里。 灯光从你的身后映照过来被你遮挡,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你的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剔透明亮,同他漫长性事之后餍足的微笑一起,美得惊心动魄。 你感到自己的心脏似在颤动,但你并没有去低头亲吻他,因为此刻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你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有些糟糕,你想。 这是并不在你计划之中的展开,你似乎低估了自己对于他的欲望。 你并不讨厌自己的计划出现意外,一成不变的既定未来太过无趣,你喜欢那些意外的惊喜。 但这并不代表你喜欢不受控制的自己。 在本质上,你是一个掌控欲爆棚的人,不管是对你的猎物,还是对你自己。你可以接受计划之中的意外,但你并不能容许本应该由你牢牢把控的东西脱出你的控制。 你占有了他,这件事本身并不算什么。你驯养了那么多的猎物,也就不差这一个。 但你是因他而失控的,这份情感盛大到影响了你的理智,这件事却让你感觉到本能的不悦。 你知道的,只凭药物的作用并不足以令你失控,如果你面前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你都仍旧可以保留理智控制住自己。真正让你做出这般行为的,最终还是你对于他的欲望。 这让你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他从不可控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明显察觉到了你情绪的变化,由先前那副无法自已的样子恢复成了他平日里波本的风格。 “你在后悔吗,罗曼尼?” 他朝你贴过来,亲吻你的唇角,但这个吻却并没有得到你的回应。 “没有。”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硬。 你并不会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做都做了,不想对我负责?” 他勾起你的一缕长发,于指间缠绕把玩。 他似乎很喜欢你的头发,平时他也没少做这样的举动,只是此时此刻却又更显暧昧旖旎。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 虽然这种标记持续时间长了些,但到底还是临时标记。这份烙印终究还是会消失,他并不真的属于你。 这是既定的事实,但放在此刻的场景之下,听上去却全然就像是经典的渣男语录。 你们刚刚结束一场性爱,他甚至都还被你抱在怀中。哪怕只是一夜情,这种时候大抵也是应该说点缠绵暧昧的情话的。 你本以为他会生气,或者至少会因此而不悦。但事实却是,当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唇畔的笑容愈发加重了几许。 “你在不满吗?” 不满?此刻被直白地拒绝、应该感到不满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他才对不是吗?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这让你觉得不够满足,对吗?” 他朝你叉开自己的双腿,刚刚激烈的性爱让他的屄xue此刻都尚未全然合拢,圆溜溜的小洞深邃极了,滴滴答答地向外滴落着你和他混合的体液。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当然没有动,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标记他,如今的血液标记已经是超出你计划范围之外的结果了。 这和他没有关系,罗曼尼康帝本就不应该标记任何人。 “你在逃避什么,罗曼尼康帝?” 他的声音缠绵而暧昧,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再明显不过的质问。 你蹙起了眉。 “我没有逃避。” “可你喜欢我。” 他从栏杆上下来,抬手覆上你的脸,拇指轻擦你的脸颊。 此刻的他又是那个神秘优雅却又压迫感十足的波本了,他肆意地向你展示他的魅力,却也同样毫无收敛地向你展现他的危险性。 如同灼目的罂粟花一般,带着令人沉沦的美丽与毒性。 你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未曾开口。 作为罗曼尼康帝,你本应该否定他的话。罗曼尼康帝是为了琴酒而生、没有来处亦无归途的分身。罗曼尼康帝不应该喜欢任何人,这是你最初就确定下来的人设。 但你却又无法否认他。因为你比谁都清楚明白,你真的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你不想随随便便将他驯养再将他丢弃。所以你做出那么多全然不像是你的举动。你始终和他保持距离,控制自己对他的欲望,却又在组织里大肆宣扬他是你情人的身份。你不能占有他,却又唯恐他除却你之外另寻他人。 这听上去十分自私乃至于卑劣,但你放纵了自己这样的行为。而如今看来,他对于这些怕是也心知肚明。 “罗曼尼,在今天之前,我们其实没有zuoai过,对吗?” 你的默认让他的心情rou眼可见地变好了起来,开口时的话语也愈发缱绻。 你并不意外于他竟会发现这一点。一直以来,他都对你omega的身份深信不疑,就是因为曾经你给他使用致幻剂后他的那一场幻梦,他把那场梦境当成了现实。 可是现在,你是alpha这样的事实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的面前。此刻的真实和过往的梦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当然会让他怀疑起记忆的真实性。 而怀疑一旦开始,真相也就很快水落石出。 作为组织现如今的情报人员,他偶尔也会对相关人员进行审讯,自然也就对组织常用的审讯药剂及其效果并不陌生。 你依旧没有开口,以沉默代表了肯定的回答。 他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那其中有对于昔日的美好记忆竟然只是梦境的惋惜,但更多的是…… “所以你后来为什么会相信当时我肚子里当真是你的孩子?” 既然连做都没有做过的话,那你岂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骗你了吗?饶是近几年来已经变得波澜不惊的安室透,此时此刻意识到这些,也尴尬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次你的沉默到底是没有继续维持下去,“宝宝出生后,我去做了亲子鉴定。” 你会去做亲子鉴定这件事并不让他感觉意外,让他意外的是做鉴定的时间。 “宝宝出生后?那么出生前呢?” 你再一次沉默了。 “宝宝出生前,你根本不相信那是你的孩子?”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大了。 “嗯。” “那你还,还……” 还默默地关注着他,一次又一次拯救他于危难之中,乃至于最后在废弃工厂里在他面前杀死了那个强jian他的男人。 自你们重逢以来,这是你唯一一次杀掉任务目标以外的人。 他睁大着眼睛看着你,口中的话却是并没有说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你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之中要更加深刻。 他原本以为,你对他的喜欢大概就是对于普通情人的程度。是他一直以来的追逐让你对他产生了欲望,性欲、占有欲、独占欲。他从未想过要将这份喜欢上升到爱意,但仅仅只是这样的喜欢却也依旧让他足够欣喜。 但是现在,他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从一开始你就识破了他的谎言,站在你的角度,他对你全然就是明晃晃的利用。而在这样的前提下,你所有的行为便都变了一个味道,更像是他这个演技派的渣男在糟践你的真心。 而他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罗曼尼……” 一时间似有什么于心底涌动,他收紧了圈住你脖颈的手臂,刚刚明明已经做了个酣畅淋漓的身体此刻却是蠢蠢欲动。 他正在渴望着你,不论是身体亦或是灵魂。 “罗曼尼……你是不是还记得我?”那种仿佛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促使他在此刻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的解释。 以他的身份来说,这是一次相当大胆的试探。 尽管这句话乍听上去似乎有些没头没脑,如果你当真不记得他,那么他可以随便找个比如你们曾经在什么地方偶遇过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 但你的确记得这一切。 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原本属于罗曼尼康帝的冷峻气息似乎都消散了不少,开口时的声音几多复杂,又似乎带着几分怅然。 “也许我应该补一句好久不见,零君。” 「零君」 是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称呼他了呢?「降谷君」「降谷警官」「zero」,他的同学、同事、挚友。「安室」「波本」,他所谓的顾客、组织里的同伴。 唯有那一声「零君」,在遥远到中间阻隔了几乎二十年的漫长岁月之后,他再一次听到了这声呼唤。 根本不受控制的,一瞬间泪水便涌出了眼眶。 他是不想在你面前哭的,可那泪水根本止也止不住。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张口时未发出声音便已经哽咽。 他将未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双手拽住你的衣襟,一头撞入你的怀中。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时那样,趴在你的怀中无声地哭泣。 良久,你抬起双臂缓缓围拢了他,一下下轻拍他的后背以作安抚。 这不应该是由罗曼尼康帝会做出的举动,但你却依旧这么做了。 此刻的你已经不再只是罗曼尼康帝。 你打碎了自己亲手定下的人设。 对「你」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论是罗曼尼康帝还是百利甜酒,或者是组织boss,你们有着共通的思想,在本质上全都是「你」。 每一个分身都理当遵从「你」的思想,遵从「你」定下的人设,遵从于「你」的集体意识。倘若某一个分身开始不遵从这些,那便意味着失控,意味着即将被「你」所抹杀。 就像此前罗曼尼康帝在废弃工厂杀死那个“大哥”一样。 而现在,此刻的你、罗曼尼康帝也面临了这样的境遇。 你的人设早已经被更改,从你成为了罗曼尼康帝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和以前的幼儿园义工毫无关系。罗曼尼康帝是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由于组织同事的关系,你和安室透、和波本产生联系勉强还可以说得过去,但你绝对不应该同降谷零有丝毫牵扯。 一旦罗曼尼康帝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那么就只剩两个选择:一是遵循人设,将波本身为降谷零、身为公安卧底的事实上报,再由组织boss的分身下达抹杀波本的指令;二是将这个事实隐瞒下来,从此罗曼尼康帝便走上了和原本的人设不同的「失控」道路,随时都有被「你」抹杀的可能。 你选择了后者。 对你而言,这绝非最优解。因为这意味着罗曼尼康帝被杀死已经成了既定的事件。 但你仍旧这么做了。 你并不惧怕死亡,纵使你要承受死亡的痛苦,但到底不过是一个分身罢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你舍弃的分身难道还少吗?更何况罗曼尼康帝本来就是应该死的,区别只是在于怎么死罢了。 你只是站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上,在他、在降谷零和琴酒之间选择了前者。 你做好了死亡的觉悟和准备,似乎想要以此来确定什么,你想要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的问题直到此刻你却也并不清晰。 某种异样的情感催促你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无声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太久,多年来的卧底生涯早已经让他对于情绪的控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从你怀中抬起头,看向你的眼神复杂,几次想要问些什么,却始终没能开口。 「自你忽然消失之后,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加入组织之后,他是有调查过你的资料的。你在组织内的地位很高,以他波本目前的权限并查不到太多信息,只有语焉不详的几句。但从那几句中也可以推测出来,大概是组织看上了你的才能,强行掳走了你,并对你进行了洗脑。你性格上的巨变也大抵来源于此。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从一开始。或者至少是在他被喂下致幻药后,他大概率在此期间暴露了什么。否则的话就算你没有在重逢的第一时间杀了他,也绝不会在明知没有和他zuoai的情况下还不仅没有戳破他撒下的谎言,甚至还屡次帮助他拯救他。 「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 因为你已经是罗曼尼康帝,你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不告诉他是你对自己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他的保护。 这些问题,要么是仔细思考之后他自己便已经得出了答案,要么是很可能会触及到你痛苦的回忆而根本无法问出口。 最终率先开口的人反而是你,“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零君。这太轻率了。” 就算他想好了搪塞过去的理由,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这样的问题仍旧太过大胆和直接。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琴酒不可能会放过如此明显的疑点,即使最后琴酒什么也没有查到,也绝对会因此而对他信任度大打折扣,将其钉在“疑似老鼠”的名单上。 “那么,你打算把我的身份上报给组织吗?”他问。 你轻轻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执拗地追问。 他知道你不可能是和他一样的红方卧底的,任何一个官方机构都不可能。你在组织里的记录自你十六岁时便已经开始,官方机构不会让如此年少的孩子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单从他查到的那些资料来看,你的履历便已经黑到发指。如果这能是卧底的话,那么这个「卧底」绝对是没有任何回归红方的可能了。 你就只是罗曼尼康帝,是组织外声名远播的杀手,更是组织内人人畏惧有着和琴酒一样先斩后奏权力的监察者。 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他。监察者自当冷血无情,如果是琴酒,倘若跟了他十几年的伏特加是卧底,在证据摆在面前的情况下,琴酒也绝对会朝着伏特加扣动扳机。 你哑然失笑,“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是啊,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捧着你的脸,以那样自信满满而又不容辩驳的语气说,你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在他的死亡和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先前的泪水已经隐没,他勾唇笑了起来。 不是波本那般神秘优雅的笑容,而是属于降谷零的肆意张扬的笑。 他开口唤你,说出的是一个你已经二十年都未曾再听到的名字。 你微微蹙眉,纠正了他的称呼。 “我现在只是罗曼尼康帝。” 也许你的确已经不完全符合罗曼尼康帝的人设,但你绝对没有回到曾经那个身份的意思。 他的笑容变淡了一些,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坚持什么。 “罗曼尼,我还有一个问题。”他说。 “什么?” “为什么这几年你都要躲着我?” 这是一个困扰了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最一开始,他以为是你对他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孩子才被迫接受他的「交易」,同他绑在了一起。 后来,他开始意识到你对他的欲望和喜欢。哪怕只是普通情人之间的欲望好了,可情人本不就应该是用来泄欲的吗?你也不该对他如此避之不及。 而现在,即使他已经知道了这些真相,曾经困扰他的诸多问题如今已经得到了解释,可唯有这一点,他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我没有躲你。” 除了没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之外,你这个情人绝对当得非常称职。除了组织的任务、除了工作时间以外,你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他和孩子身上。 “但你从来不和我zuoai。”他紫灰色的眼睛紧盯着你。 “这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这世界上没有哪个alpha是不会和自己的omegazuoai的。”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认真的,认真到你几乎想要移开视线。 “你不是我的omega。” “我可以是,但你从未询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因为你只是罗曼尼康帝?” 他重复着你的话,用在此处却似有种莫名嘲讽的味道。 你一时沉默。 因为他说的是对的,你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罗曼尼康帝和他归属于不同的世界,有着天然对立的立场。你可以包庇他,但绝不可能为他而洗白自身,却也不愿将他拉入黑暗的泥沼。 你们之间本不应该存在可能。 “你在害怕吗,罗曼尼?” 半晌之后,他再次开口问道。 害怕? 一时间,你有些惊异于他此刻的用词。 你似乎是从来都不会有“害怕”这样的情绪的,尽管在某些分身人设上你的确会做出“害怕”的表演,但你本身并不具备“害怕”的情绪。 毕竟哪怕是死亡,对你而言却也都已经习以为常,又有什么事物会值得你“害怕”呢? “害怕现在这个只是罗曼尼康帝的你,会让我觉得厌恶?害怕我对你表现出来的所有正面的情绪,都不过只是我的演技?” 你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在那一刹那间,你竟感觉到了茫然。 对于自己很可能被他看透的茫然。 你忽然意识到,他说的也许的确是对的。 毕竟倘若你真的只是单纯喜欢他的话,你只要再捏一具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就好了,就像百利甜酒曾经建议过的那样。 可你没有这样去做。不仅没有,你还在罗曼尼康帝赶到的第一时间便抹杀了那个专为他而生的分身,硬是将他重新夺回了罗曼尼康帝的身边。 就好像你一直坚持着,坚持着他只能属于罗曼尼康帝。 明明理智一直在否认,可情感却如此坚持。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你用这具分身认识了他,又用这具分身和他重逢。在他面前,你的变化已经天翻地覆,可你仍旧坚持认为,他应该喜欢这样的你。 幼儿园义工也好,罗曼尼康帝也好,那都是你。 你想要让他喜欢那个更加贴近于本质的你,而非你为了捕获他而特地捏造的、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 好不讲道理的想法。你想。 “的确,如果你真的只是罗曼尼康帝的话,那我大概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正面的情感。” 他毕竟是一名公安警察,他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恶魔,一个杀人机器。 “但你不是。” “你不只是罗曼尼康帝,你也是曾经那个大哥哥,他们都是你的一部分。你杀了很多人,但你也拯救了很多人,比如我。” 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也许当真会在幼年时被排挤被霸凌的环境中走上其他的道路也未可知。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早该死在了他自披上伪装之后的一次次危难之中,早该死在了那个废弃工厂里。 还有那些在任务中被卷入其中的无辜者,被你拯救的人不知凡几。如果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他们早便应该已经死去。 “我没有权力替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原谅你,但我可以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告诉你:罗曼尼,我从未厌恶过你。” 他只想拯救你。 这些年,他对你的态度和行为的确有演戏的成分,可对你的真心却从未虚假。 他的声音如同暮色之中山顶传来的钟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回荡在你耳畔,经久不息。 你忽而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倾身过来同他接吻。 热烈、疯狂、不顾一切的深吻。 不再是药物的作用,在这一刻,你主动将所有的理智抛诸脑后。 你想要他,只在此时此刻。 一吻结束之时,你们两个都已经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你还记得你之前杀死的那个alpha吗?”他忽而问道。 “哪一个alpha?” 纵使alpha在总人口中占比很小,但作为一个杀手,你这些年杀死的alpha自然也数量不少。 “就是宝宝出生那天,在那个废弃工厂的那个男人……” 他想告诉你,不知为何,在某一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却竟恍然间感受到了属于你的气息。 “不要和我提那个男人。” 你打断了他的话,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你好不容易才接受罗曼尼康帝「失控」的事实,他的提醒则让你想起来,这不是你第一次因他而失控了。早在这之前,你那个完全为他而生的分身便已经因他而疯狂。 他究竟是有何等魔力,以至于竟如此动摇你的神智? 好像自从你以罗曼尼康帝之身和他重逢之日起,所有的一切便都已经脱出了原轨,再无法被你完全掌控。 然而你的这些心思不可能为他所知。所以在此刻的他眼中,你就单纯只是因为那个男人而不悦的,那个曾经在你之前率先进入了他的男人。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的omega被别人cao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却比之前多了几分苦涩,苦涩于原来他的初次却竟然并不属于你。 他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身为一个性欲泛滥的omega,这么多年来他都从未和他人上过床,从未屈服于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但这并不代表他把所谓贞cao看得很重。他不会因为被强jian过了就寻死觅活痛苦终生,因为那本就不是他的错处。痛苦终究会过去,他的人生不应该要为他人的错误而买单。 只是他仍会遗憾,遗憾于未曾将最圆满的自己给你。 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开心的。他将你此刻的不悦解读成了嫉妒,而嫉妒这种情绪无疑正是你对他在意的证明。 “那么要不要试试别的,罗曼尼?” 他动了动身体,下半身再次朝你贴合了过来。双腿向外打开,以自己的屁股轻蹭你的下体。 只是这一次,他所使用的却不再是他的屄xue,而是正位于臀缝之间的菊xue。 “我的这里还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他抱着你说,“如果你想,那么它将会只属于你。” 茫茫夜色之中,他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闪烁。当他目光灼灼地望向你的时候,你不久之前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根本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他的双腿还勾在你的腰上,屁股却是夹紧了起来,两片弹性十足的莹润臀瓣将你粗壮的yinjing夹在其中,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不住地蹭动。 未经人事的后xue是不会轻易出水儿的,但前头的屄xue里却因为他的情动而流淌出蜜汁。那甜美的花汁顺着臀缝流淌下去,将他的菊xue连同你的yinjing一起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芒。 此刻的你已经是清醒状态,没有了药物的加持,你却依旧为他所诱惑。 你放纵了自己此刻的欲望,撷取面前这主动勾引于你的诱人果实。 你想要他,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如他所说的那样,你想要他只属于你。 不需要其他额外的润滑,你的手摸进他的臀缝,沾满了yin液的手指一点点破开了他的菊xue,在他的后xue肠道之中开拓翻搅。 “唔……” 他的菊xue是从未被进入过的,便是他自慰之时也从未使用过这处。如今只一根手指的进入,却也让他感觉十分艰难。omega的后xue本并非性器官,单纯一根手指的插入也很难让他感觉到快感,唯有酸涩的异物感愈发清晰。 你能够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地放松身体配合你的动作,但却收效甚微。 不过这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你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来安抚他,让他慢慢适应这个开拓的过程。 你的动作不疾不徐。尽管此刻的你已经硬了,但清醒状态下的你素来拥有着良好的忍耐力,这使你并不会像寻常发情了alpha一般只恨不得有个xue便cao。 你的手指在他的xue洞内勾起抠挖,根据他每一次细微的反应慢慢试探他的敏感之处。 omega的后xue并不同于屄xue生殖道,并没有那么多层叠的媚rou,也不会只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地水流如注永不干涸。此时此刻,他的后xue尚是清爽的,却又不至于干涩。手指在内动作之时,他的肠道内壁总是会紧贴过来,却并非如同前头的生殖道一般欢欣舔舐,而更多的是对于进入体内异物的排斥。 但这种排斥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你富有技巧的动作让他很快便从这样的行为中得了趣味,绞紧的后xue慢慢放松下来。 由于双性的限制,omega的前列腺要相对较小一些,加之诸多脏器的紧密排布,能从后xue甬道中摸到的前列腺其实也就不过指甲盖大小。但纵使面积不大,对于生而敏感的omega而言,所能够带来的刺激却绝非泛泛。如果一定要类比之下的话,那就像前面屄xue里头所有的媚rou所有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似的,只消轻轻地一碰,炸裂似的快感便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顶,爽到头皮发炸。 而对你而言,找到这处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工夫。 在你的指尖戳上那处时,他的身体骤然弹了一下。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搞蒙了,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可爱得紧。 此时此刻的他又变回那个降谷零了。 你倾身过来同他接吻,在他尚且茫然时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腔慢慢吸吮。 你果真是喜欢他的,你想。 你喜欢他所有的样子,喜欢他降谷零时的青涩懵懂,喜欢他安室透时的狡黠可爱,也喜欢他波本时迷人的危险。 你想要看到他所有的样子,所有的真实。你想要他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各种境况各种身份都永远属于你。 他被动迎合你的亲吻,却吻得全然心不在焉。他全身上下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集中在了菊xue之内。 那是令他陌生的快感,却又如此令他欲罢不能。你的手指动作粗暴且温柔,完美地卡在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之上,在施予他快感的同时一根根增加着手指。 “嗯……唔……” 他发出不可遏制的闷哼声来,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那种声音开始更近于催促。 他的屁股开始摇晃,不得章法地想要迎合你的手指。他的呼吸一片凌乱,小腹处似有轻微扇动,那是他即将高潮的征兆。 “快、再快一点,要、要到……嗯……” 他催促着你的动作,然而你却在此时残忍地抽回了你的手指。 “不……给、给我……哈啊……” 他的手扯住你的衣领,快感骤然中断,不得释放的痛苦折磨着他。迫切的渴望使他的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哀求意味。 谁能想到那个honey trap无往不利的芳心纵火犯波本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呢?这种……让人根本忍不住便想要狠狠欺负狠狠磋磨的一面。 你摸了摸他的脸,欣赏着面前此刻这幅绝美的画面。待到心满意足之后,这才重新架起了他的双腿。 而这一次却不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 得到充分开拓后的菊xue进入起来一点也不艰难,那食髓知味的xue口已经开始翕动着欢迎你的进入。 昂扬的巨龙咆哮着冲入了它另一处巢xue,甫一上来便是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呃嗯嗯……” 整个后xue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他自然也在此刻迎来了他所渴盼已久的高潮。 他前头的yinjing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可他的精囊却早已经在先前的连续高潮之中被榨干了,此刻又哪里还射的出来?不过只是将将从玲口出挤出那么一滴极浅极浅兑多了水的牛奶似的体液来罢了,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像极了什么尿道玩具的堵头。 “刺啦”一声,那是他紧拽住你领口的手撕裂你衬衫的声音。 突然裂开的衣服让他骤然间失去了着力点,正在高潮之中的他也并没有平时那般迅捷灵敏的反应,只朝后、向着阳台栏杆外面便栽倒过去。 最快反应过来的却反而是他的后xue,刹那间的失重感让他的后xue骤然绞紧。你感觉到自己的整根yinjing上都传来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要将你挤爆似的。 你揽住了他。 你将他重新抱回你的怀中,却并未就在阳台上将这场性事持续下去,而是抱着他以两人的身体互相嵌合的姿势朝着卧室内走去。 “不!这太、太深了……哈啊……” 他的身体随着你的步伐而轻轻颠动,在每一次起落之间,你的yinjing突入他的乙状结肠。那是一种仿佛被cao进了生殖腔似的感觉,却又并非完全相像。过分强烈却又过分陌生的刺激让他忙不迭地发出惊呼。 “别,停下,停下啊……” 粗长的巨龙在体内翻搅,所有的脏器似乎都被cao得乱七八糟的,而某个一整晚都忙于任务未曾排泄过的器官更是如此。 “要,要出来了……” 他原本抱紧了你的脖子,此时此刻却又连忙伸下一只手去抓握他自己的yinjing。 看看他这幅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你却只故作不知,“要去了?” “不,不是……” 明明在成为波本之后,他在脸皮的修炼上已经获得了长足的进步,仿佛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然而此时在你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要被cao尿了”这样的词句来。 他这幅焦急却又说不出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你,更激发出你某些恶趣味来。 从阳台到卧室不过几步路程,你将他放了下来,将他按在卧室的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cao干他。 他被迫趴下,身体前倾时小腹压迫于桌面之上。这样的姿势不免让他的膀胱进一步受到了挤压,你每一次的冲撞都在碾过他前列腺的同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隔着肠道的内壁将尽是尿水儿饱满充盈的膀胱cao得凹陷下去。 “唔,嗯……” 快感和憋尿的难受感同时向他袭来,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调子。 他的手还在握住自己的yinjing以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尿出来,可尿意却越发汹涌而根本无法停止。双重刺激之中,你每cao他一下他的身体就随之而哆嗦一下,后xue的肠道也就因此而夹紧,一次一次收缩吸吮着你的yinjing。 太曼妙了,这样的感觉。 你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把着他的一双圆嘟嘟弹性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以omega的标准来看,他无疑是相当耐cao的。寻常omega像他这样连续高潮之后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摊水,怕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但他却还依旧留有余力,还能在被你生殖腔内射之后依旧诱惑于你。 但纵使如此,快感和尿意之下,他的双腿也是在不住地打着颤的。他的腹腔里此刻早已经被挤得满满当当,生殖腔里是你之前射进去的jingye,膀胱里面是充盈了整晚的尿水,而后xue的肠道之中则是你硕大炙热的yinjing。 他的小腹因此而微微凸起,并随着你每一次cao干的动作而顶出清晰的形状来。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缝隙都被塞满了,那种饱胀到酸楚的感觉,让安室透于此刻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占有。 前头的屄xue“滴滴答答”地淌下yin液,甜美的蜜汁滴落在地板上。 他想要让你停下。他此刻真的憋得难受极了,磅礴的尿意冲击着他的尿括肌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满脑子都是排泄的渴望。 可他又不想要你停下。他如此贪恋于你的温度你的力量,你的每一次占有和cao干都带给他巅峰的愉悦,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吞吃更多。 两种完全矛盾的欲望彼此对立,强行拉扯着他。把他的思绪彻底搅碎,口中尽是一片毫无逻辑的凌乱呼喊。 “停、停下……哈啊……” “不,快、快一点,嗯……” “别,别呃……” 如此这般的呻吟声,使人听了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 事实上,降谷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然相反的欲望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想要排尿,想要高潮,想要酣畅淋漓不顾一切的、于极致的顶峰转瞬间轰然崩塌的释放。 他的手还掐着他的yinjing,激荡的情绪之下他的力道早就失了分寸,过分用力而将他可怜的小东西掐到湛紫。 你发现了这一点。 虽然恶趣味了一点,但你丝毫无意于伤害他。你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紧扣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别,要、要出来了……” 他仍旧不愿松开自己的手。他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在你的面前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他的手却又好似忽然就有了无穷地力气,执拗地掐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roubang如何也不放手。 在这种情况下,用蛮力自然是不行的。你松开手,在他耳畔开口。 “不要伤害自己,零君。” 严肃认真而又带有劝勉的语气,同很多很多年前一般无二。 像是一句咒语似的,你的话让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原本紧掐着roubang的手竟真的一点点松开了。 “唔……” 他的脸上是一片迷蒙的神色,汹涌的尿意催促着他,可憋了太长时间、roubang被掐了太久之后尿道仿佛是被堵死了一般,根本半点也尿不出来。 “想……” “想什么?” 你诱哄着他,放缓了速度抽送着,缓缓地、慢慢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又在他被快感激得颤抖之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 “哈啊……呃嗯……” 他被你cao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不停地呻吟着。 “想射……想尿……”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早已经七零八落的神思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那就尿出来。”你一边抽插一边道。 憋尿让他的后xue甬道时不时地便收缩夹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xue道触感太过曼妙,这使你根本不想要停止。 “不,我不能……” 他执拗地摇着头,也不知是在说自己此刻已经不能自主排尿,还是不能在这里尿出来。 亦或是两者皆有。 你没有开口,只一把抱起了他,带着他朝着洗手间走去。 “啊……太、太深了……不……” 他已经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境地了,直到你将他放下来使他重新趴在马桶水箱上,他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位置的变化,口中依旧是颤抖着的、“咿咿呀呀”的调子。 大概实在是被尿意折磨得狠了,他的声音里似乎都透出哭腔来,颤抖着的声音听上去可怜又脆弱,直教人想要对其好好怜爱的同时又狠狠欺负。 你双手把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两片臀瓣向外分的更开,而后再不隐忍收敛,而是放纵了自己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猛烈的冲撞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他的声音都撞得一片破碎,也将他送往了第一次后xue的高潮。 “不,不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那呻吟声最终连成一片惊叫,早已经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射无可射的小巧roubang哆嗦了几下,“噗簌簌”地涌出几股透明的体液来。 那是他的尿水儿。 耳畔似有“哗啦啦”的水声,可降谷零却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我真的……被cao尿了?」 在高潮的恍惚之中,降谷零睁大了眼,满脑子都只剩这样的念头徘徊。 羞耻吗?难堪吗?愤怒吗? 他似乎本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然而事实上,在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你cao尿的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却唯有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了那里,如同一尊模样奇怪的雕塑。但你并没有纵容他如此,你掰过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倾身过去同他接吻。 他似乎就连要怎么回应你都忘记了,只被动承受着你的一切索取。 良久之后,你放开了他。 他还是那副呆愣愣的样子,过载的大脑似是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不舒服吗?”你轻蹙眉头,问。 不舒服吗? 当然不是。 就在他被你cao到尿出来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舒爽顷刻间围拢了他。折磨他已久的尿意和想要高潮的渴望,原本两种互相矛盾的渴望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同时的宣泄。排泄欲和性欲,两种全然不同的快感在此刻重复叠加,最终将他推到一个无以复加的、新的巅峰。 那太舒服了,更简单一点来说,爽到爆炸。 只是,只是在你面前、在和你的性爱中尿出来这样的事…… “反正是在厕所里,想尿就尿吧。”你看懂了他的纠结。 在厕所里? 降谷零如梦初醒,视线扫过周遭,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又换了个场地,如今正趴在马桶的水箱上。而他刚刚在高潮时所「射」出的尿水儿,也都尽数落在了马桶之中。 因为是在厕所里,所以没有关系吗? 过载的大脑一时有些无法思考。在厕所里尿出来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然而不容他再继续思考下去,你再一次顶动腰胯cao干了起来。 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无形的开关亦或是阀门一般,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无法停止。你cao干着他,看他在你身下一次次地高潮,又一次次在高潮时分喷发出尿液来。 从初始时的抗拒,到被cao尿之时的茫然,再到最后的全身心享受其中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他在高潮中失禁,在快感中尿出尿来。那些飞溅的水花落在马桶里,溅在马桶壁上,于洁白的陶瓷壁上溅开一片片浅黄色的水花。 他早已经忘记了隐忍,于每一次高潮之时畅快的浪叫。排泄和性爱的双重快感将他推往更高的云端之中去,好似就连灵魂都已经脱离了身体。 他颤抖着,“哗啦哗啦”的水流断断续续,却始终未曾停止。 直到最后的最后,当他马桶上尿出最后一滴尿水儿时,你也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大量炙热的jingye灌入他的身体,使他一阵剧烈的痉挛,已经滴不出尿水儿的roubang晃悠了几下,最终又挤出了两滴奶白色的jingye。 “又,又尿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厕所之中,渐渐消散。